“你不知道,当时你嵇叔脸都绿了,整个弱冠礼哄笑一团,就他脸黑着!
你嵇叔这人脾气最是温和,我还没见过他脸那么黑!
后来有个无赖庄稼汉一直叫他表字,他竟然还将人打了!”
芳华没想到像嵇叔那么看着高风亮节的人也会和人打架,急忙问道:“那谁赢了!”
“当然是人家赢了,他从小是从书篓子里面长出来的,脆得一碰就倒,哪能打得过人家庄稼汉!”
芳华想想嵇叔的身形,看样子不像是很柔弱啊,虽然不强,但也不至于脆成那样。
她半身爬起,趴到韵酿被窝口,惊讶道:“嵇叔不至于那么弱吧!”
韵酿一边抬手将芳华腰后耷拉的被子拉到芳华肩头,一边嫌弃嵇叔,“那是因为你嵇叔被打了不服气,自己来寻我练了几个月,他那人读书读得骨头都松散了,我教了一个月都没什么大效果。
要靠他自己练武揍回去,那估计得人家七老八十要死不活了,说不定他自己还活不到那个年岁呢!
我看实在不行,就叫他娶个厉害的媳妇,这样他家就有人能给他挣面子了。
正好郑安宁从定襄迁过来,她恰好想找个文人做相公,正好天造地设,哎!
这下免得我再受灾了!”
“那后来安宁婶替嵇叔找回场子了吗?”
“找回了,怎么没找回!
你安宁婶看见你嵇叔就走不动道,活像兔子见了草。
听你嵇叔小心眼地要求成亲前必须帮他打回去,二话不说,直接将那庄稼汉痛打一顿,又把人拎去街心,当着全云中人说,‘今后谁若敢再称呼嵇鸣劳什子一人,那庄稼汉的下场就是他们日后的下场’。”
芳华听小故事听得精彩,适时表达震惊:“啊?那不是全云中都知道嵇叔还叫‘一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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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酿果然受到鼓舞,继续兴致勃勃说起来,“可不是,你嵇叔当即就从县衙跑出来,来阻拦你安宁婶,这下全云中人不仅知道云中县令有个表字,叫一人,不准人叫,还看清了这一人长得什么模样。”
“后来甚至有人揶揄你嵇叔‘这长得如此俊俏的一人怎么偏偏只是个人呢?’”
“那后来嵇叔和安宁婶怎么又在一起了?”
韵酿没立即回答,反而伸手轻点芳华的额头,轻斥道:“小小年纪怎这么爱听这些男女之事!
不知羞!”
芳华嘿嘿傻笑,装傻到底。
韵酿无奈继续讲,“你嵇叔心眼子虽小,但给你安宁婶留的口子够大,看不到你安宁婶的错处,这样便顺理成章地成亲了。”
韵酿见芳华的兴致还没下去,但是也不惯着,抬手拍了芳华又露出的肩膀一巴掌,按着芳华的后脖颈将人按回枕头上。
见芳华不安分地在被子里翻动,警告道:“好了!
讲完了,乖乖躺好睡觉去!”
芳华立刻安静下来,但也没有睡觉的意思,晓得阿娘只是担心她乱翻身,不小心着了凉,便不再乱动,只和阿娘说着今日生的其他事。
她对酒坊的规划,阿娘都是知道的,可能是因为知道她在异世有过这些经验,她接受得很果断,甚至没拷问过她任何酿酒的事。
只是这些天会每日抽出时间带着她在酒坊做事,姜家的酿酒术,阿娘很早之前都一点一滴教给她了,这些天学的主要还是酿酒的一些细节问题,只能人工控制的,有些操作确实可以弥补许多这个时代酿酒器械的不足。
冬天气温冷,酿酒控温难度很大,但阿娘显然不打算放弃这个教授机会,这几天芳华大多数时间都在烧材取材,控制土工坊的气温。
两人天天从酿酒的土工坊一进一出,一冷一热,难免受寒。
阿娘出乎意料地先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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