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肃远城,便是进了定南王的封地。
无极战南之前得到了我在沉禄江上过来的消息,当然一早就派了下人来接。
其实在水路上,已经走得有些厌倦。
是以,看到定南王的人过来迎接,我就想着先去山海关,也省了再一路奔波。
赫连沉玉跟在我身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的那瞬间,我隐隐约约在他望向江上楼船那双妖娆的重瞳里看到了一丝留恋和不舍。
定南王派来的是一位名叫陌良的副手,身穿游龙轻甲,身姿笔挺英伟。
他带着数十名山海军将士,恭恭敬敬地把我和赫连沉玉迎上了轿子,却之后偷偷递给了我一封信,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南王吩咐的,私下给您。”
我微微阖首,收了信,之后在马车外展了开来飞速地扫了一遍。
无极战南在信里并没有多说。
但是提及了他这几日军务繁忙,是以才没有亲自来接我,虽然甚感不安,但是还是让我多加留意赫连沉玉。
我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把信收了起来。
随即就撩起薄帘,弯腰坐进了马车里。
赫连沉玉坐在另一侧的车窗前,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一身暗紫色绣云纹,质地轻薄的轻衫。
那略带妖气的眉目在窗口阳光的投射下,染上了斑驳的浅影,显得又宁静又温软。
他听到我进来的动静,便只是转过头朝我轻轻笑了笑,却并没说什么。
我坐过去,把他的身子往我怀里拉了拉,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在想什么?”
或许是因为离夜寒国越来越近的缘故,这些时日以来,赫连沉玉的话变得有些少。
虽然那风致依旧是一般的妖娆动人,可是偶尔若有所思的伫立却平白地多了些。
我的手在他左手的臂弯上划过,忽然觉得触感有点粗糙。
低头一看,才发现他那修长的上臂上有一处窄小狰狞伤疤,依稀是烧伤所致,表面看起来微微凸起,也认不出是何时受的伤。
“这是……?”
我有些疑惑,因为先前,的确是没注意到这处伤口。
指尖在那微微隆起的,似乎因为已经结痂,所以有些硬的皮肤上滑过,我微微皱了皱眉。
“早先就有了……”
赫连沉玉抬起头,一双重瞳温温润润地望着我,轻声道:“王爷想必是没留意,这也是早些年的旧伤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
只是伸出手,轻轻在他柔软的殷红发丝间捋了捋,低声道:“就快要到家了,不开心么?”
“不是。”
赫连沉玉摇头。
“王爷能带沉玉回来……沉玉真的,真的是心里高兴。”
他说着,一双双环套月的重瞳里已经漾起了一丝迷茫:“只是,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也没敢想过……忽然之间,就到了南疆,沉玉忽然就、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微微笑了笑,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无声地握住了他修长微凉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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