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偏过头,有些放弃了似的抱紧了我。
我低头亲他,从嘴唇、到脖颈,再到酒香弥漫的胸膛下腹。
手指与此同时,轻轻地探到了他修长的双腿间,那柔软脆弱的地方,缓慢而暧昧地画圈,挑逗着那里细密的褶皱。
赫连沉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子颤得像是被撩拨到了敏感点的小蛇。
一双妖娆重瞳湿漉漉地望着我,大概还因为有些担心,是以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
“小蛇精。”
我忍俊不禁地咬了一下他胸口柔软的红粒:“都跟水手说过了,平日无事,便在下面蹬船,不必上甲板。”
“何况,都这时候了,下面除了倒班去蹬船的,还有谁没去休息?”
赫连沉玉依稀是轻轻吸了口气,他有些懊恼地钻入了披风下,一双修长柔韧的双腿已经小蛇似的缠上了我的腰。
江面上的夜风,倒也不凉,只是带着弄弄的湿气。
赫连沉玉靠在围栏上,微阖起双眼承受着我的进入。
那睫毛微颤,难以自制地动情的模样,真的是漂亮得让人怦然心动。
我抬起他的腰身,进入得更深、更凶狠了一些。
赫连沉玉一声低低的呜咽,他忽然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好像是溺水了的人抱住浮木一般,怎么都不肯松手。
“嗯?”
我偏过头,轻轻亲了亲他的鬓角。
“王爷……”
他顿了良久良久,好几声低低的喘息之后,自言自语般、磕磕绊绊地念着:“沉玉喜欢你王爷,真的……王爷,离不开王爷、一日都离不开……”
阖起来的眼眸,眼线狭长狭长。
只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处,却仿佛隐隐掉下了一滴泪珠。
我低下头,轻轻地在那里舔了一下。
湿湿润润的。
……
次日,在船上我收到了定南王的信函。
信上他倒是意简言駭,只是言明我这个三哥去他那里,他感到很高兴,只是还是要防着赫连沉玉。
末尾的落款,还问及了合心丹我是否有用到。
我当时笑了笑,只是把信函折了放到袖里。
南疆数千里,可乘楼船而行,不到几日便一路顺水地沿着沉禄江,到了南三郡的一大码头肃远城。
肃远城风景极美。
临深江,倚青山。
我跟赫连沉玉在船头遥望肃远码头,春风拂面之时,只感觉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那一碧春色中。
若是在北疆,我绝无这般的景致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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