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有权利剥夺别人的性命与身体,每个人可供支配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如果、只是说如果,真的生这种“不可能的可能”
,那么沈青烈唯一会选择的做法就是自己去做这个“志愿者”
。
看看能不能把两个人身体内的组织液互换,或者把他的组织液二次输给她等等。
那么全世界人照样得救,抗体持有者也不会死,他自己则是心甘情愿牺牲——他愿意,而不是去要求别人。
沈青烈性情坚实又清醒,思想笔直到宛如望天树,在这32o3年堪称一句“珍稀”
。
但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战友同僚们也会如此。
更何况3号小队表面看似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其实内里已经藏了无数的深礁漩涡。
甚至为了防止出现“百般阻挠想要避开预言结果却恰恰实现了预言”
之类的情况,他心存避忌,都不太想要直接说明情况,生怕反过来“启”
了身边人。
同样的,沈青烈做事情也从来不会指望着“侥幸”
或者“说不定也不会真的生”
,他非常当机立断,既然存在安全隐患,就必须彻底消除。
哪怕因为菌人爆,他严格来说都没在消防队呆太久,这一点“小习惯”
还是保留了下来,就如同每次听到铃声都会虎躯一震相同。
那既然沈青烈保不住维乐丝,3号小队也不行,他还不太愿意牵扯上自己相处已久的战友们,不愿意去考验人性,自然就要另寻庇护。
那又有谁是比军队、尤其是特战署更合适的呢?
当然,沈青烈也没那么盲目乐观,没觉得只要是军队就全属于好人。
但如果连这些官方的特战署都不行,那就没有其他“可行”
的了。
换句话说,是矮子里面拔高个。
军队要求纪律性、有严格的制度规范,通常也铁血,看重战友而非利益。
在这四百多天的艰苦里还恪守要求,不拿手里的热武器去烧杀抢掠或者干脆自己扯大旗占地盘,照旧执行任务。
有足够的武力值,其他人想抢也得掂量掂量。
更重要的是,为了防止长期固定在一个地方出现腐败现象,特战署是轮班制的。
在每个基地都不会停留太久,且没有广域网的前提下,自然双方也都没法熟悉起来。
哪怕他们真起了坏心思想做点什么,也得先把架子搭起来呢。
有这个功夫说不准沈青烈现了早带着维乐丝跑了。
但话不说明白,念头和好意全憋在心里的结果就是维乐丝完全没听懂。
眼看着她的表情从“茫然”
又逐渐往“凶恶”
过度,沈青烈颇有些焦头烂额,压低声音继续尝试解释。
旁边已经开始嚼第二包肉干的现役特战署教官脑袋往程川柏那边侧侧,脸上是稍微掺杂了一点好奇的漠然:“你们副队的女人?因为长得漂亮觉得全世界都会觊觎,所以想要给点贿赂送到我们这儿藏几天?”
虽然说在细节处存在问题,但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居然也确实契合上了呢。
旁边的副队长喳喳不停:“你们是啥时候财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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