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点。”
她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还好唐茴给她的药还在。
盛又夏去倒水,找个机会偷摸摸放药进去。
她回头看眼傅时律,发现男人也正在看她,眼神犀利,好像将她都看穿了一样。
盛又夏端着杯水回到床边,“你也喝点吧,吃了火锅,嘴干。”
傅时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用,我不渴。”
他手指钻进了她的毛衣,指腹摩擦过她的腰窝,“你有上床前,让我喝水的习惯?”
盛又夏心虚,“我才没有。”
傅时律拿过水杯,将它放向了床头柜,“正好,我也没这个习惯。”
他手指勾到她的胸衣,单手将它解开,熟练得跟个流氓似的。
盛又夏还想拒绝。
“今天不是排卵期。”
傅时律手掌从后到前,突如其来的饱满手感,让他眼眸深邃。
盛又夏明白了‘发泄’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傅时律今晚就跟吃了药似的,她身娇体软,在他手里就被折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好几次,要不是她的腰被他狠狠扣着,她真能被顶飞了。
她怀疑傅时律是想把她给撞碎。
盛又夏腿一滑,趴倒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压住了她的后背。
“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这下你信了?”
你挺会玩
春潮横动。
盛又夏也爽到了。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腿根处酸胀疼痛,各种滋味都有。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脸侧向一旁,下颚线如雕刻般,棱角分明。
她坐起来,看到胸前全是一颗颗草莓印子。
盛又夏盯向他的脖子,细长,很好吸的样子。
她伏在他胸前,一口叼住他颈间的细肉,舌尖卷裹,反复吸吮。
傅时律嘶了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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