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张口咬住,带着秋后算账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心疼我?她让我吃那么多辣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
盛又夏想说心疼个毛线。
“我看你面不改色的,我以为你很能吃辣。”
傅时律手里劲道松开,人也往后撤,盛又夏转过身要走。
“我就该让你也尝尝。”
他这么说着,拇指摩擦过盛又夏的唇瓣,然后亲了过来。
他舌尖还是麻的,辣的,他缠着盛又夏激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得空喘息,却是舌头发麻,盛又夏用手捂着嘴,“够了吧?”
眼尾处带着被人欺负后的红,傅时律俯下身,几乎靠着盛又夏的前额。
“我今天做成功了一台手术。”
他这会的分享欲爆棚。
“噢,”
盛又夏嘴麻的说话都不利索,“只要是你出马,就没有不成功的手术。”
“那不一定,他们跑了很多医院,都说治不了。”
这是想让她夸夸吗?
盛又夏有些词穷,“那还得是你啊,傅医生。”
男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有件事他一直想做,但是压制到现在了。
“我想发泄下。”
盛又夏也能理解,毕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那你现在可以约季星堂他们,出去喝点酒。”
傅时律手臂却是缠住了她的腰,声音砸在盛又夏的头顶上方。
“我得发泄在你身上。”
“什么?”
她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力地推他。
她很快被傅时律按在床上,盛又夏见他将衬衣从裤腰内抽出。
“我渴,我渴了。”
“做完再喝。”
“不行,我会渴死的。”
傅时律忽而笑开,翻身坐到床沿,斜睨了眼盛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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