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里边说的差不多了,他才起身整了整衣袍,路过朱船身边好心的提醒道,“人贵在自知,若能力是差的太远,与其掩门而谈,不如敞开了说。”
说着点点了她的眼睛,“起码能看见。”
门被推开,汤蓉安此刻还跪着,看到宋延巳进来也受了不小惊吓,唰的一声跟兔子似的蹦了起来。
几目相对,有点尴尬,汤蓉安小心的挪了挪脚步,离江沅又近了些,一副岁月静好,我很乖巧的模样。
“蓉安。”
宋延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都这个时辰了,你在这作甚?”
“我来…我来看看表嫂…”
汤蓉安见宋延巳唤道自己,连忙屈身行了个半礼,声音都打着颤,飞快的看了眼他身后,“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蓉安就不打扰表哥表嫂休息了。”
言罢,也顾不得别人,身子一猫,就摇着小手帕怯生生的奔了出去。
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
蓉安这个举动看的江沅内心直吐血,方才那倔强的模样呢?拿出来啊!
“你都听到了?”
江沅偷偷看了眼朱船,结果还未等朱船开口,隔壁的度水就得了宋延巳的眼色,手一伸,屋门就被带上了,交流的视线瞬间被切断。
“我倒没想到阿沅如此识大体,这仗还没打完,就想着给我房里抬人了。”
宋延巳展了双臂,这会江沅心虚的紧,也不管他话里话外的讥讽,连忙颠颠的上前去给他解衣袍。
这能怪她么?上辈子的女人,还有儿有女的,结果这辈子人家压根没惦记他,谁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她当然得问一下。
不过如今被宋延巳先说出来,倒还成了她的不是。
宋延巳垂头看她,她个子生的娇小,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这会正指尖微动熟练地解着他腰间的佩带,素白的指尖染了新鲜的蔻丹,更显得诱人。
烛光之下,她鼻头上渗出了点点的汗珠,身上就着了件月白色的里衣,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如同漂亮的绸缎,因着沐浴没多久,还有些微微的湿润。
原本宋延巳还想着趁机念江沅几句,如今见着她这副模样,却只想把她拥进怀里。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江沅这会正忙于手上,下巴忽然被挑起,她动作微怔,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模样好生无辜。
引得宋延巳淡淡一笑,吻就这么印了上来,开始还蜻蜓点水似的啄那她的唇瓣,渐渐地就变成了缠绵悱恻的长吻,右手熟悉的滑向她纤细的腰枝,迫使她离他近些,再近些。
他的声音带着黯哑,嘴唇滑向她的耳根,边吻边笑道,“细看阿沅诸处好,夫知晓,柳腰身。”
“你……”
江沅羞得满脸通红,话音未落,宋延巳的吻又印了上来,衣襟被他左手挑开,他的掌心带着热,滚烫了江沅的肌肤。
天旋地转,江沅被他忽然抱起,一时低呼出声,茶器被扫到一边,人转眼就被宋延巳按在了水曲柳的木桌上。
他低头吻着她,下巴、锁骨一路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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