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墙后,袁其商上下看看,确定无人发现后,这才盯着初容看。
“晓得我为何来寻你吗?”
袁其商冷着一张脸,生硬问道。
“晓得,我不该不会水,还妄想去救人。”
初容斟酌用语,想到用这招来应付袁其商的疑心。
果然,袁其商听了之后,脸色才缓和些,还往初容跟前进了一步。
初容下意识往后退,未穿罗袜的脚底触到青石板砖,适应不了凉意忙抬起脚悬空藏到裙子底下。
不能引人犯罪,这里的人,见着女子的脚都能引起坏心思。
自是逃不过袁其商的眼睛,他低了头看着雪白胖乎的小脚,小小的一团匆忙缩回裙下,不觉心下一痒。
回身四下寻找,才看到远处鹅卵石甬道上的绣鞋,小跑几步过去拾了起来。
待回到影壁墙后时,看到初容板着脸伸手来接,正要下意识将鞋子递到她手里,却又改了主意。
初容见其玩味一笑,深觉不妙下意识往后缩,却听他说:“你平日里不穿罗袜的?”
“不合脚,就是一个布口袋,穿着不舒坦。”
初容边说边瞅准机会想抢回自己的鞋子。
袁其商何等身手,自然不会给她机会,拿在面前看了看,说道:“这针线也是你的,就如你那日送我的亵衣上的针线一样。
赶明儿给我做个荷包,旁的公子都有的,戴出去威风些。”
初容在心里暗骂,那明明是他自己无耻抢走的,却说成自己送的。
两人心知肚明,他此时这般说辞,实在叫人无语。
再说旁的公子带戴着的,也都是自家姐妹送的,看来他和妹妹间关系是差的,所以无人给他做针线。
看初容一脸官司,袁其商深觉不能如此下去。
女子的人易得,心却难求,前几日已想通,此时眉眼便刻意带了笑,心中已有一番思量。
想起前几日打定主意要哄着她,叫其顺了心意跟着自己,于是趁其转头不屑时蹲下身,一手便捏住她的脚踝。
“你放手!
光天化日的!”
初容拼命往回缩,一只脚站立未免不稳,身子摇晃不支呈摔倒之势。
袁其商人高马大,蹲下后也是到了初容胸下位置,一抬手便扶住了她。
“光天化日的,就不许给自家娘子穿鞋?”
袁其商说完,自觉语气很温柔,也想从心底里哄着她,低头看着她的脚又道:“坊间,是有我一些传言,有些真有些假,不过你莫怕,我对家人是好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说完这话,不顾初容怔忪的模样,又捉住她的脚丫,将雪白一团塞向绣鞋。
那小脚柔嫩细白,脚趾头白里透着粉,捏在手里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初容带了抵触情绪,虽然微微挣扎着,但晓得没有作用,便极不情愿地顺着他的力道穿上鞋子。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初容,若是平视,她还看不到他的胸口,此时离得这么近,只有抬了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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