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来到杨夫人正房,却见门口没什么人。
以往都有丫头服侍着的,今儿却破天荒地瞧不见人影。
杨大有些疑惑,倒也没多想,往里走去。
“你这该天杀的,都是你在外胡搞,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杨夫人带着压抑的哭腔骂道。
杨大听了这话,下意识止步,回头看到杨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正站在抱厦里冲自己招手。
想来是杨老爷和杨夫人有私密话要讲,这才屏退了所有下人。
又要安排人守着正房门,却不料身边的丫头没看住杨大,这才叫其进了正房。
不知为何,杨大虽知此举不妥,但仍想听听父母到底在说什么,于是冷眼喝住那丫头,不叫其出声,并示意其走远。
那丫头不敢不从,又想杨大是杨家大少爷,两个主人谈的私密事,旁人听不得,自己儿子自然听得,便退下了。
“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没有我在外应酬,哪来你穿金戴银!
当初你吃的是什么!
用的是什么!
还有下人伺候!
此前你隆冬腊月都得自己洗衣,现如今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当我想给人赔笑脸,赔小心!
你当我想去那花银子跟打水漂的地儿?”
杨成一直憋闷着,今儿终于想好妥善处理的法子,毕竟涉及到两人的亲子,于是到后院来跟杨夫人说一声。
杨夫人忽闻此事,犹如晴空炸雷,听得杨成的话,气得拿帕子直打他,怪其带着儿子去那腌臜地儿惹来这麻烦。
杨成推开杨夫人,气得跌坐在椅子里只喘粗气,手也抖得厉害。
“陈家虽只是五品官,但人家跟尚书有亲,他到了扬州府,我自是要撑起十二分精神打点。
我能坐上这位置,你可晓得我一路如何走来?他们二人日后也是要出仕为官的,不晓这官场深浅如何使得?我这才带了他们一同招待陈彻,哪成想……”
“若是你不留宿,哪来这些祸事!
你个没良心的,你一穷二白时我跟了你,给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不眠不休侍奉双亲,不敢有半点懈怠。
你能专心读书应试,是我半夜天不亮就起来做活,就靠你们家那几亩地,连你爹娘都养不活,你就这么对我,呜呜,你这没良心的。
前些日子不会从哪里弄的小娼妇进门为妾,到头来在外头被个山贼给污了,好不好给杨家丢了这么大个脸,如今又去那腌臜地,杨家的脸面
独会轻握裸足腕
独会轻握裸足腕
欢沁此时好似忘了哪个才是自己的主子,慌张跑向门口守门。
不等初容说话,袁其商便拉着她的腕子一路往园子角落里的影壁墙后。
跟不上他的脚步,心里又十分抵触的初容,脚下连连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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