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收了许多奇珍异宝,却不若此刻来得高兴:“送什么东西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份心意,本宫怎会嫌弃妹妹的心意。”
“贵妃娘娘不嫌弃便是嫔妾之幸了。”
朱樱福了福身子,笑言。
“嫔妾听闻前几日贵妃娘娘还送了尊极为稀有的香熏盏给舒容华,皇上今日也御赐了价值连城的白玉笔架给舒容华,怎么容华妹妹送的礼却如此轻薄呢?”
朱樱之后到来的方嫔插了话,福了福身子,“嫔妾祝愿贵妃娘娘永远灿若烟霞,如织如锦。
这琉璃灯盏是嫔妾进宫时所携,夜里用来会让光柔和万分,助于睡眠,请娘娘笑纳。”
果然是好东西,朱樱瞧着这琉璃灯盏,再瞧着自己那盆金橘树,顿时觉得寒碜不已。
不过送好东西未必心意就真那般好,方嫔这话旨在挑拨她与张贵妃的关系了。
“方嫔姐姐送的琉璃灯盏自是人间极品,只是妹妹与姐姐的心意是一样的。
贵妃娘娘方才亦说了,送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份心意。”
朱樱淡淡的反驳。
“容华妹妹说的不错。”
张贵妃由莺儿搀着,“二位妹妹也别站在这里讲话了,殿内备有热的牛乳茶,妹妹们进去喝上一杯暖暖身子罢。”
宴席伊始入座之时朱樱才发现贵妃下首空了两个座位,并未有人入座。
一炷香的功夫,嘉元帝也到了,他一身黄底金线绣双龙夺珠纹样的蟒袍,肩上日月,背后七星,配上玄色重台履,倒真有些肩挑日月背负七星的气势。
众人起身离席行李:“臣妾(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妃平身。”
嘉元帝亲自将张贵妃扶至座位,便与皇后,张贵妃坐在了正台上。
“朕叮嘱过,贵妃如今怀着朕的皇儿不宜大费周章,皇后何故还要这般劳师动众?”
嘉元帝示意崔永明亲自为张贵妃斟了饮品。
这一进门便质问外加差别对待,明显叫皇后难堪了。
“臣妾愚笨,还请皇上责罚。”
皇后心里憋屈,“只是臣妾觉得贵妃妹妹的生辰之际又遇孕期,实乃双喜临门,若是草草了事,他日贵妃妹妹有遗憾,臣妾便是心中难安了。”
“既是皇后的一片心意,朕也不好责罚,慈儿如今也临近生产,皇后便也多加照拂吧。”
嘉元帝举杯敬皇后,只是话语间对张贵妃的亲对皇后的疏,在座的又有谁听不出?
朱樱琢磨着姜皇后咽下的这口酒便是相当苦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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