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徐克定一边耐心地教着,一边在心里鄙视着,看来先生和祖母说得没错,还是自己最聪明。
“新姑爷,我家小姐准备好了。”
百珍儿走出院子,对着厉言说道。
厉言赶忙放下徐克定,却又被小人抱住了大腿。
“姐夫还没学会呢。”
厉言无法,蹲下身小声说:“汪汪,汪汪。”
徐克定心满意足地走了,也没再想起自己姐姐即将嫁入一个穷苦人家的事情。
弟弟不可靠啊!
厉言将绮梦迎上花轿,辞了徐家众人便往回赶。
一路上不时回头看,总感觉轿帘后,隔着盖头有一双狠狠瞪自己的眼睛。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厉言即便再着急,也得出去应付宾客。
好在不论是行酒令还是出难题,厉言都能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还算清醒着回到了新房。
红烛闪烁,床上的绮梦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一身酒气,浴桶准备好了。”
绮梦听着脚步声,盖头被揭开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明早再洗吧,忍不住了。”
厉言一把抱住绮梦,就听门外丫头关好门后脚步声远去。
“哼,谁知道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你这房里丫头个个貌美,刚才伺候我的那个一看就是个妩媚坯子。”
绮梦说道。
“你莫灰心,兴许你比她还妩媚也说不定呢。
来,让相公我比较比较,到底哪个更妩媚些。”
厉言说着就去解绮梦的衣衫。
“你还真尝过?”
绮梦知道厉言从不曾正眼瞧过房里那几个摆设,此时是逗他。
“我想过了,待娶了娘子,便由你来做这个恶人,找个机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
厉言见绮梦一副了然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正是,正是叫你来背这个黑锅。
就算你有善妒的名声,我不休你谁还能耐你何?若是家族里有人使坏,我就装病得要死,你一回来我就痊愈,我看谁敢害我性命?当然,叫你背黑锅,也给你好处。
日后我这碗粥,只放你那口黑锅里,绝不给别人煮,你看如何?”
绮梦被厉言这一套乱七八糟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他还是不想与那个姨娘闹翻而将父子情毁掉,会权衡得失才是聪明人。
正想着,便见自己的衣衫已被这家伙脱得乱七八糟,箍在身上难受,看来还是缺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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