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弟以为你三妹要进王府,便逼着我爹上门提亲。
我爹暂时不知你三妹的遭遇,我只告诉了我二弟,但他还是执意要娶,可见我们厉家儿郎都是好情种,你们徐家女可是捡到宝了。”
厉言笑道。
“如此,算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起前世里,绮雅也是嫁了厉言二弟,虽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荣耀,但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绮梦与绮雅并无深仇大恨,顶多是有些龌龊,见她受了如此大的伤害,也就释然了。
绮雅回到府上,一日只是喝些菜粥,其余的一概难以下咽,而且直到如今也未开口说话。
绮梦以为绮雅对那日被强迫的事情打击的不轻,也未同旁人讲起。
厉言的二弟,终将赢取他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女人,也终将会在新婚夜发现自己的额外收获。
“出去走走如何?叫两个老古董自己谈去。”
厉言忽然探身往前,盯着有些失神的绮梦。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厉言必须按照进来时的样子再翻墙出去,绮梦则可以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
“你看我翻墙的样子,是不是很风流倜傥。”
厉言方才上到墙头时,一时没有保持好平衡,不小心骑坐在上面,很是尴尬。
“没听说采花贼还有风流倜傥,都应该是猥琐至极的。”
绮梦调侃道。
“怎么着,你还见过采花贼不成?还是你做过采花贼?哦对了,徐大小姐翻墙的经验很是丰富,怎是我这等人可以比拟的。”
想同厉言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调侃,等待绮梦的自然只有落于下风。
绮梦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却猛地被他从后面抱住。
“可终于将你骗出来了,到了我的地盘,还想逃?”
绮梦脸一红,两人出了徐府便往城外走,直来到一处避人地,厉言方才遣散了身后一直跟着的下人。
“你快放开,叫下人看到了要做人?”
绮梦有些急了,孤男寡女的实在说不清楚,即使两人已经定了亲,也要放人瓜田李下。
“我府上的人,没人敢嚼我的舌根子,你的丫头也没这个胆子。”
厉言紧紧抱着绮梦,仿佛稍一松劲儿,怀中人便会消失一般。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自己都不知晓。”
厉言灼热的鼻息扑到绮梦脖梗上,叫人心痒难耐。
此时的绮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定是满脸通红,动也不敢动。
“这是何物?”
绮梦摸向头顶,感觉到厉言将什么东西插到自己头上。
“被压弯了,我找人重新修过。”
原来是那根簪子,厉言说是掉进了河里,其实仍在他身上。
“有簪子不拿出来,还叫人打一顿。”
绮梦难以理解,这又不是两人的定情之物。
“你的东西,怎能落入别的男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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