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你要作甚!”
之前的王彪是不敢得罪厉言的,可此时觉得自己父亲升了官,又得了皇太后高看一眼,只觉得有了底气,便大叫道。
“作甚?”
厉言冷笑,手上更加用力,只听嘎嘣一声,王彪的腕子似乎被扭脱了臼,厉言这才用力将他推开。
“逍遥法外!
王兄方才说的话,显然是对我辩诉过的案子不以为然了。
在公堂上,我说她是巾帼,她便是巾帼,你若有疑议的话便是打我的脸。
你公开与我作对,还问我作甚!”
“厉言!
我并无此意,你向来与徐绮梦水火不容的,今日这是明着袒护她了!”
王彪后退两步,看着厉言那极具侵略意味的眼神,语气不由得弱了下来。
“呵,今儿都在,我厉言便把话放这儿,这女人,日后只有我能欺负得了!”
看着几人一脸的诧异,厉言怒极反笑,眯起眼睛嘿嘿一声看着王彪,猥琐地说:“王兄的臂力不似从前了,莫非在京城日日声色犬马,坏了身子?王兄不是说端王的三公子常邀你吃酒吗?看来是带你去那醉香楼了,京城醉香楼的姑娘真可谓名不虚传。”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去那种地方,三世子是邀了我去醉香楼,可我都推脱了。”
王彪捂着手腕,自从回了方圆县后,王彪便谎称自己与权贵之家的公子多有结交,此时见厉言说起,有机会显示自己结交权贵抬高身价,便暂时忘记质问厉言伤了自己之事。
“王兄,京城里并无醉香楼,我随口胡诹的。”
厉言说完便大笑三声,转身对着徐绮梦说:“这地被畜牲腌臜了,还不走!”
绮梦感念厉言为自己解围,暂时忽略了他的态度,紧走两步跟上去说到:“多谢。”
“多谢什么?”
厉言瞥眼看去,盯着绮梦问到。
“多谢你为我解围,虽然我自己个儿也有办法修理他,但还是谢谢你。”
绮梦说着说着,又怕厉言太得意,便加了后面一句。
“无妨,这不是为你。
哼,打狗还得看主人,这王彪是脑子发昏了,敢惹我!”
说完后,厉言自顾自往男宾席走去,留下气得咬牙切齿的绮梦站在原地。
站了一会儿,见后面的绮瑰绮雅快走来了,绮梦跺跺脚便跟着宋府那丫头往女宾席而去。
树影后,古昭文走了出来,看着厉言的背影,又看看绮梦的背影,心下了然地点点头。
原来徐绮梦喜欢这种飞扬跋扈,霸道难缠的坏男人,怪不得一直表现得温文尔雅的自己不入她的眼。
想明白的古昭文低头往男宾席而去,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暂不说绮梦带着百珍儿去了女宾席,却说绮瑰绮雅看不到绮梦的笑话,便都扫兴地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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