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丢徐家的脸。”
提到绮梦,徐老爷便气不打一处来,歪了头看着床边的亮阁橱骂到。
“都是妾身没有管教好,请老爷责罚。”
姚氏泫然欲泣,挣扎着便要起身下床。
“又与你何干!
是那孽障自己不争气,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倒也罢了,老老实实待在闺中日后寻个厚重的人家,偏还生了这副性子,日后万不可嫁入贵胄大家,丢了我徐家的脸。”
徐老爷余怒未消,转头扶住姚氏,骂完了绮梦又心疼地伸手为姚氏顺气。
姚氏用帕子掩着眼睛,嘴角却浮出一个不易觉察的笑。
嫡出姐姐的孩子又怎样,嫁得照样不如自己这个庶出妹妹的孩子。
“你身子不爽利,这几日便不必去母亲那里请安了,就歇着吧,我与母亲说。”
徐老爷见姚氏似乎有些精神不济,便贴心地为其掩好被角,看着她闭上眼睛这才出了卧房,直奔自己新抬的小妾屋子里去。
徐老爷前脚刚走,千梅领着赵妈妈便进了卧房。
姚氏轻轻一撩眼色,千梅便出了屋子顺手将门关好,站在门口把风。
“妈妈坐吧。”
姚氏坐靠在拔步床上,扶了扶自己的发髻。
“不是说了无事莫要勤来吗?有何事待我去百芳园时再说。”
“哎,哎,夫人,没有大事老婆子也不能着急忙慌地过来。”
赵妈妈往前凑了凑,嬉皮笑脸地说。
姚氏用帕子掩了掩鼻子,不以为意地说:“是何大事?大小姐醒了吧,你们好生伺候着便是。”
“大小姐醒了,是,是。
大小姐好像有些不同了,老婆子也说不出哪里不同,但自小带大的,就是觉得不同了。”
赵妈妈快速眨巴着眼睛,本是想将窦妈妈赶走的一句托词,姚氏却听了进去。
敏感的姚氏转动着手指上的管家戒指,皱眉细想起来,也觉绮梦有些不同。
先不说这次回府受家法时那前所未有的倔强样子,便说她看自己的眼神也略有异样了。
“你日夜伺候着,可晓得是为何?”
任姚氏敏感心细,也想不出这其中缘由。
“老婆子觉得,觉得定是那窦妈妈在大小姐耳边说了什么,那老婆子看着蔫吧不语的,里子是精得很。”
赵妈妈瞪眼往前探身说着。
她做事细心,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却心胸狭窄锱铢必究。
另两个姚氏派去的乳母也被她压得死死的,若不是窦妈妈一直不受重用,恐怕也早就被她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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