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要问问她父亲的事情。
对了,她想起来了,他们会喝酒,是因为少爷拿来了两坛。
她原本想着,寒邃是文官,该是酒量不大好的,等到微醺,她总能探听些什么。
却不想,倒是她先醉了。
裴成远若是不带酒来,若是不坚持要去鹤归楼,想来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结果他还凶她。
人说酒能乱人心神,确实是真的。
以往少爷声音多大多凶,她都不觉得如何,单是昨晚,便是此时想起,还觉得委屈。
仿佛他不该凶她,仿佛是所有的观感都被放大了许多。
现下再想,他在那般场合制止她,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可那时那刻,她是真的觉得不能承受的委屈。
所以就控制不住地哭了。
后来的记忆,模糊极了,好像少爷是又凶他了。
也是,少爷最讨厌人哭了。
记得第一次她哭,他就烦得很。
严之瑶沉默半晌,低头接着喝水。
“少爷呢?”
“少爷回过侯爷与夫人问话后就回岚院了。”
露华说着,小心又问,“不过小姐,你是一点都记不得了么?”
“记得什么?”
严之瑶问完注意到那件衣裳,摇摇头,“不记得了,我攥得当真那么紧?”
“嗯。”
露华郑重点头,又摇头,“倒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少爷昨天似乎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
“怎么说呢,”
露华想了想,“这么讲吧,以往少爷都是巴不得离小姐远一些的,可是昨天少爷一路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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