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疼得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狠狠锤击卡着自己的木枷,木枷砰砰作响,房间里都是她强忍着的低哼。
这种声音对薇拉来说简直像是兴奋剂,少女甘美的闷哼能让她脑补出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可畏越哼薇拉就越兴奋,鞭子落在她屁股上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娇嫩的肌肤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一道道血痕里逐渐泛滴猩红。
夏诺雅脸色惨白,可畏的长低垂下来,眼神如知晓自己将死的鸟儿,她觉得自己比起那个骑士王来说,待遇甚至要好的多,即使现在浑身还是瘙痒难耐,起码她没有真的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原来那鞭子并不是虚张声势,魔女是真的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容不得一点反抗。
皮肤彻底裂开来了,新的鞭打落在伤口上,疼痛比之前要可怕了好几倍,可畏终于忍不住第一次喊出声来。
仿佛是之前那么多次强行忍耐都叠加在了一起爆,她简直是哭着嚎出来的,扬起脖颈咬着几根丝,是公主也骑士王的人生一帆风顺,从来都没受到过如此凄惨的待遇。
“别看!
黛朵!
不要看!”
可畏大声喊,她不想让妹妹看见自己这么落魄的样子。
可是黛朵已经看见了,她又能怎么样呢?魔女亲昵地搂着她的脖子,抬着她的脸庞,强迫她看自己姐姐受尽屈辱的样子。
这大概是可畏一生中最糟糕的时刻,黛朵想起以前刚刚开始为了成为甲胄骑士,她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总能在城堡里听到仆人的低语,嘲笑她们是不自量力的妄想。
女骑士很少见,因为甲胄骑士的路太难走了,乎常人的训练压力,对精神意志的磨练,以及要能忍耐各种极限的环境。
这对从小就是个文弱少女的黛朵来说真的很难坚持,但她必须在这条路上走到底,只有这样才能追上姐姐可畏,只有这样她才不是家族中不起眼的末裔,长大了才不会被当做商品送给大腹便便的老爷,有机会选择自己的未来。
可畏从一开始就做的比黛朵要好,她对自己的妹妹也很严格,每次黛朵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可畏从来都不会拉她一把,而是蹲在那冷漠地看着她,拽一根草喂到她的嘴里。
她说黛朵你就到此为止了么?不是说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么?既然只能走到这里,那不如放弃回家大哭一场好了,反正你将来也会无数次哭的,抱怨自己为什么只能是个任凭别人践踏的草根。
其实可畏也是为了把握她自己的命运,才要成为甲胄骑士的,唯有如此她才能远离家族中的继承人纷争,甲胄骑士是教廷的人而非王室的,走这条路她就会彻底失去自己的继承权。
成为骑士王并非她们的梦想,只是她们无奈之下选择的人生。
可畏比黛朵要早一年成为正式的甲胄骑士,那一年她才岁,连甲胄都不敢给她定制成套的,因为将来还会再长高。
黛朵很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在花园里反复练习自己唯一会的东西,穿着一半甲胄的可畏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背后,双手绕过她的腰一把举起了她,大笑着说黛朵我成功啦,现在我的命运只有我说了算啦!
那是可畏最美丽的笑容,不再是社交场那种伪装出来的温柔善意,纯粹地自内心。
她抱着黛朵在花园里转圈,象牙白的长飞舞散漫,在阳光中镀上了灿烂的金色,那么张扬那么可爱,仿佛身边的百花都是为了她而在这一刻盛开,芬芳的花香里蝶舞翩跹,她们都相信自己的未来必然迎来想要的幸福。
可现在她们都落在了魔女的手里,可畏还羞耻万分地抬着自己的屁股,因为剧痛,每一次挨揍都会忍不住扭动……仿佛挨了打,还要恭请魔女狠狠地鞭笞她。
曾经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姐姐,现在也变成了被人践踏的草根,只能哭着求黛朵不要看她那么糟糕的模样。
黛朵的心里仿佛有个地方悄悄地动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她说不上来,读了那么多书,她就是没法描述那到底是什么。
一根鞭子递到黛朵面前,黛朵一怔,抬起头来,看到魔女妩媚含笑的目光。
“来,你也试一试。”
仿佛恶魔低语,薇拉贴着黛朵的耳朵说话,要把她拉进堕落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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