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志是不会败给一个魔女的。”
黛朵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单看外表一点都无法将她与骑士王联系在一起,更像是那种坐在花园里唱歌的金丝雀,不盈一握。
“真好笑,你们都落在我手里了,还跟我谈什么意志,只有输家才会出空洞无谓的威胁。”
薇拉拔出腰间的匕,沿着黛朵的胸口往下割,黑色的作战服裂开了,素白的肌肤上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黛朵闭上眼睛微微颤抖,不去看也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在乎,夏诺雅的呼吸逐渐急促,可畏拼了命地要冲过来,但才刚刚站起来就又无力地跌倒。
“混蛋!
放开她!
放开我妹妹!
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了!”
她嘶声力竭地咆哮,扭来扭去,活像一条砧板上不老实的鲜鱼。
“哟哟哟,真是美妙的姐妹情。”
薇拉微笑着鼓掌,“我太感动了,感动的都快哭了!
谁先谁后区别很大么?反正我都会吃干抹净,既然你这么主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爱上我了,想要对我献上你自己呢?”
“我们以前不是当过对手么?那时候你失去了成为骑士王的机会,如果你有什么怨恨不就应该冲我来好了,不要碰黛朵……我愿意接受双份的复仇!”
可畏满腔怒火,如果此刻手边有一柄利剑,她必然拔出来对准魔女的咽喉。
可她必须忍住怒气,她心爱的妹妹在对方手里,为了黛朵她只能对魔女低声下气。
“我对骑士王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连那个叫枫糖的炽天铁骑都报废掉了,过去算什么?哪有当魔女好玩,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现在不也对着魔女卑躬屈膝么?”
薇拉冷冷地看着可畏,其实黛朵说的话并不全对,如果可畏没有一副美貌,反反复复在魔女面前蹦跶的家伙,薇拉是不介意杀人的,当过甲胄骑士的家伙,谁的手上没点鲜血。
几秒钟后她忽然又展颜一笑,“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是有一笔账要算,所以先陪你玩玩。”
薇拉打了个响指,新绿的藤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交错纠缠在一起,围绕着可畏编织出一个木枷,把她的腰卡在里面,双脚抬起,只有努力踮着才能碰到地板。
这真是个羞耻的姿势,可畏被迫撅着屁股面对薇拉和妹妹……她甚至没办法扭头看一眼,咬着嘴唇满脸羞愤,反复劝告自己为了妹妹要忍耐,不管接下来生什么事都要忍耐。
“想来公主殿下的童年应该很幸福吧?甜点和舞会,诗歌与时尚,每年春夏都有时下最新品的裙子送到你的衣柜里,换衣服能换到手抽筋,但还是乐此不疲,在镜子面前沾沾自喜地转圈圈。”
薇拉捋直了自己手里的鞭子,没有尖刺,就是单纯的一根用来抽打犯人的鞭子。
“就是因为缺乏正确的教养,才会整天出口成脏啊!
谁跟魔兽乱搞?谁想男人想到空虚寂寞冷?如果那不是你自己经历过的事,你又怎么会拿来损别人!”
她猛地甩手,长鞭撕裂空气咻咻作响,结实的藤条用来鞭打的时候极其有力。
可畏生平第一次屁股挨打,身体剧烈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叫出声来,但还是努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于是最后跑出来的音节就只有浅浅的呜咽。
绝对不可以喊痛,喊出来就等于是认输了,堂堂骑士王是不会向魔女认输的。
黛朵说的肯定没错,魔女不会杀人,那么她们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能活下来,就有下一次反攻,她一定会让这个魔女为今天的一切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哼哼……很能忍啊?那这样又如何呢?”
一条新的鞭子从墙壁里抽了出来,薇拉居然还会双持,交错的破空声像是惊雷一闪,一左一右,总能精准地抽在可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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