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师连忙上前查看。
“不错,正是一记保胎药方。
不过这个方子写的平平,比上一张可差远了”
香荠有些尴尬地笑笑,随即坚定地看向陈子盛:“幸好白鹿纸贵,奴婢平时只在开方子时才会舍得用。
现下已经证明,奴婢确实写过这保胎药方,并亲手递给了小红。
如今事态已经明了,是她们二人刻意构陷奴婢!”
陈子盛心里却再次深深坠下!
难道,彩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这个贱女人!
陈子盛陡然起身,狠狠地踢向了小红的心窝。
“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红吃痛,大脑极思考着对策,就在这时,陈子安却淡淡开口了。
“其实,此事还有许多漏洞。
万一香荠是开完第一张药方后,未免东窗事过于谨慎又开了第二张呢?又或者,是本公子刻意和香荠勾结呢?”
众人都听糊涂了,香荠也有些傻了,愣愣地看向陈子安。
微微暗淡的日光下,温文尔雅的公子启唇一笑,绽出夺目的光彩:“所以,子安认为,还需要去查小红到底是去哪个药铺抓的药,查明药店老板是否已提醒这是堕胎之药,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了。”
小红脸色大骇!
她绝望地伏在地上,走马观花地想起自己入府后这五年和彩蝶的种种。
她本来是家中长女,父母从小就不疼她,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后出生的弟弟,她一个人在陈府这么多年,一直过得很辛苦。
还好有彩蝶姐姐愿意庇佑。
年幼被陈子盛责罚时,是彩蝶跪在地上帮她说情;被管事责打时,是彩蝶扑在她身前;还有她过生辰的那天,是彩蝶给她从膳房里偷出了一碟她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难道今日,她便要和彩蝶姐姐一起去了么。
不可以!
小红一直不算是个头脑灵光的人,今日之所以能在庭前对答如流,是因和彩蝶不断演练了数十日的缘故。
也正因为她往日里都不善言辞,陈子盛一开始才会偏信了她几分。
可现在,她突然生出了一个绝佳的念头。
“好啊,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小红猛地睁开双眼,对着陈子盛大声狂笑道:“本来想借此机会,绝了你陈子盛的后,伤了彩蝶,杀了香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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