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省得。”
“站住!”
江婉叫住转身要走的引泉,“你主子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引泉为难地露出一个苦笑,企图蒙混过关,“姑娘听错了,爷并没有让奴才做什么,是马厩里的一匹母马……”
“还敢撒谎!”
江婉斥道,满脸怒容。
“奴才不敢。”
引泉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下去。”
言阙吩咐。
“你敢!”
引泉屈起来的腿又老老实实地落了下来,他到底该听谁的?!
“爷,姑娘……”
他快哭了。
言阙凉凉地看了江婉一眼,“怎么?月夫人做主做到我府上了?”
江婉脸色难看。
“今儿个也真是稀罕,月夫人的贵足多少年没踏入这里了?你来做什么?月扶苏知道吗?”
见江婉不吭声,言阙浮浪地笑了笑,“看来这是瞒着你夫君来的?打的什么幌子?看我娘?江婉,孤男寡女你觉得合适吗?还是说……”
“住嘴!”
江婉瞪他。
两人掐起来,引泉神不知鬼不觉就要往外面挪。
“引泉,别让我后悔当初救你。”
江婉冷声道:“你们爷吩咐你的事暂且别轻举妄动,我虽性格软脾气好,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干坏事!”
“是,奴才明白。”
他跟在小侯爷身边,虽然有时候有些奸猾,可从来没有做过丧良心的事。
此番,小侯爷也是犹豫了许久。
屋子里只剩彼此,言阙贪婪地看着她,她养伤养了多久,他便有多久没再见过她,每天他都埋在案宗里,不分日夜地奔波,借以麻痹自己的心,不敢让自己闲下来片刻。
比起之前她倒是丰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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