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许的态度太过疏离,甚至比往日更加疏离,这让逢渠心中闷。
他上辈子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逢渠会开口乞求女子的关注和爱意。
“阿许。
昨天的事,你不记得了吗?”
因为是头一回说这种话,逢渠的声音有些虚。
言如许叹息:“记得。”
“我不是说耶律怀思……我是说……”
“所有事我都记得。
我抱了你,吻了你,咬了你。
我都记得。”
“那你……”
“可那又如何?药性驱使,我没有办法。”
言如许脸上露出真诚的苦恼:“而且我们也没有更为逾矩的举动,这点小事,我没必要对你负责吧,你也不是那么迂腐刻板的人对吧……走吧,我真的好饿,从昨儿个中午我就没吃饭,感觉现在可以吃六只烤鸡。”
说罢言如许便往小厨房走,可人刚走到门槛处,就被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腰,逢渠的胸膛贴到了她的背上。
“你撒谎。”
逢渠的声音十分委屈:“你心里明明有我。”
言如许默然许久,没有反驳:“是,我心里有你。
但是逢渠,我心里有还有比你重要百倍的东西。”
“什么……”
言如许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回身微仰着头,凝视他波光粼粼的眼睛:“我的尊严。”
逢渠心中猝然一痛……尊严……
言如许还是望着他,她知道他或许并不能全然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与重量,她也不强求,她只是释怀地笑了:“逢渠,你真的爱过言如许吗?”
“我当然……”
言如许却摇头打断了他:“因为你本心善良,所以你知道我所付出的一切之后,有所愧疚,有所感动,继而便想有所补偿。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我十分感动,也十分感激。
可当时那个笨拙而又执着爱着你的言如许,你从未对她心动过。”
“阿许……”
“逢渠,你我不曾心有灵犀过。”
言如许眼眶也红了,她也是用了许多年,才承认了这个对她来说有些残忍的事实:“若我今日因为痴情的余温与你在一起,实在辱没了当年那个一腔孤勇的我。”
说罢,言如许深吸一口气,用长袖拭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扬起一张灿烂的笑颜:“走吧,吃早饭去,饿死了要。”
她只身走了,留逢渠站在原地,不一会儿,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咳到弯了腰,咳到涕泗横流,咳到心肺俱裂,咳到似乎漫漫余生再也不会好过。
……
雨城湿冷多雨,使团离开那天,难得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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