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京中的夫人相比,也不差什么。”
李赈道:“可是逢渠这孩子,从小就锋芒太露。
他七八岁上使诈力克九真勇士的事儿至今都广为流传。
而且听你京中的叔伯们说,陛下已经让他去玄机台历练了。
玄机台……日后大概是要从军,这些年陛下忙于安内,北境不安稳,这次出使铁原,不正是想要牵制白阙吗?若将来真起了战事,刀剑无眼,阿许若嫁了逢渠,后半生担惊受怕是难免的,我这做长辈的,不想让她遭这种罪。”
李长曦心中有数,他清楚,其实李赈对阿许的婚事已经有了打算:“父亲还是更属意灵川一些,是吗?”
李赈:“灵川虽说家境差了些,但那是咱们一手扶持起来的孩子,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年纪轻轻就是一州太守,前途不可限量。
他父母都是温润人,而且他上头还有哥嫂,伺候公婆这种活儿也轮不到阿许。
另外他家还有不纳妾的家规,阿许配他倒是让我放心。”
李长曦点头:“您的打算是极周到的,待阿许从铁原回来,咱们便将这事提上日程。”
……
马车停至听涛别院,逢渠依旧走不稳路,言如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扛下马车。
她气喘吁吁:“到了,进去吧,我走了。”
逢渠又抓了她的袖子,还摇了摇:“我还没到家呢~”
“难不成你还让我送你进去啊?!
你适可而止嗷!”
言如许气不打一处来:“这换了别人都是要收费的程度了,五文钱一里地!”
言如许转身要走,逢渠小腿一弯,便弱柳扶风地倒在了地上。
“你碰瓷啊?!”
言如许看着周围过往的人群,彻底无语了。
逢渠的语气里带了撒娇:“阿许,你不管我了吗?”
“哟。”
有两个路过的小哥笑道:“这是演得什么戏啊,痴男怨女,还是烈女缠郎?”
言如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把拉起逢渠:“走走走,我送你!
我送你还不行吗?!”
逢渠半推半就:“那你要把我送进我的卧房。”
“送!”
“你要扶着我躺到床榻上!”
“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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