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笑从衣橱深处翻出要找的东西,回头挑衅似地一抬下巴“谁怕谁啊。”
外套已经扔在门口,夷承眯起眼睛,大步走来,伸手要拿她手里的纸盒。
花善笑把手往身后一背。
他有点不耐地蹙眉“你干什么,反正是我用的。”
难得到夷承气急败坏,花善笑不禁有点得意。
她往床沿一坐,翘起二郎腿“求我。”
“是谁求谁还说不准。”
夷承一扯衣领,推得她后仰。
压下的重量让花善笑有那么瞬间的慌乱。
单人床实在活动空间有限。
夷承不比她镇定,手和手的捉迷藏没一会儿就让他的耐心几乎耗尽,开始另辟蹊径。
花善笑不禁偏过头,立刻觉得这似曾相识的顺序不对“你你是人还是畜生啊啊,我不想又穿一周的高领”
“那我换个地方。”
通情达理的语声钻进衣襟。
纸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夺走了。
她咬住嘴唇垂眸瞪去,不甘心就这么认输,抬膝故意蹭了数下。
夷承抽了口气,盯着她的眼睛里像有火苗在跳。
他咬住包装扯开,简洁地下达最后通牒,搞得好像盒子还在她手上
“给我。”
就这样,2月的最后一天走过午夜,新一页翻到3月。
花善笑一睁眼就受到惊吓。
任何正常人醒来后,映入眼帘的如果是猛禽毛茸茸的胸脯,大概多少都会被吓一跳吧。
她的思考因为这情景停机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夷承的精神向导正站在她枕边。
苍鹰仿佛不太满意她的反应,歪头盯她一眼,又昂首挺胸,而且把胸脯挺得更高。
这是在求抚摸鹰有这个习性吗
这么想着,花善笑还是在苍鹰胸口靠近下巴的地方挠了挠。
起来这么做是正解。
苍鹰愉快地抖了抖翅膀,开始梳理羽毛。
空间太小,翻身都有点困难,善笑慢慢转过去,噗嗤笑出声。
她的精神向导鬃狮蜥惬意地摊平舒展身体,在夷承头上睡成扁扁的一片。
这个景象不能拍下来真的太可惜了。
夷承半睡半醒地睁开眼,把善笑拉到怀里。
因为这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她不禁心跳加速。
他满足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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