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筠的体温比他低,手掌按在他手背上显得凉,引领他往下走了些许,像在火场里开凿出一汪甘泉,即便饮下也只会更加干渴。 一瞬的动摇之下,南风收拢五指。 秦问筠轻轻抽了口气,抬眸望着他的神情像嗔怪也像邀请。 “即便这么做也未必能成为搭档,你确定” “已经决定的事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床垫吃重吱呀地一声。 楼下换了节奏更快的曲子,地板仿佛都在随着舞曲的鼓点震颤。 “在这种地方不知怎么感觉对不起你。听觉没什么异常吧” 褪下毛衣时起了静电,秦问筠随意地抓了抓变得蓬松杂乱的长发,给考卷问题写解答似地说道“如果要在又脏又吵的阁楼和干净但冷冰冰的酒店房间里面选,我比较喜欢前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