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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搀着太子妃瘦骨嶙峋的手,用力憋住眼里的泪珠:“母妃,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了,就来不及了。”
太子妃苦笑着摸了摸安和郡主的头,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沈夫人走去。
祝祁安和顾延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此处花园的入口,一左一右呈守卫之势。
沈夫人握紧了沈怀昭的手,不知为何心里越发觉得不详。
“润荷,我该与你说声对不住。”
太子妃终于走到了沈夫人面前,低声喊出沈夫人的闺名,眼中满是历经世态炎凉后的沧桑。
“圣上已经下旨,撸去太子春闱监考一职,未查明渎职徇私之事前禁足宫中,接下来由沈相继续主持春闱流程,你们家二郎可能要避忌,而一旦此届春闱出了纰漏,怕是会有人迫不及待的直接坐实太子罪名。”
太子妃低声说道,剩下的话她没说明白,但在场的人都懂。
如果要坐实太子罪名,那首先得坐实沈相罪名,沈家被迫与一个岌岌可危的太子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不小心会坠入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没人敢看沈夫人脸色,只有沈怀昭能感受到母亲手中冷汗津津,不住地打着颤。
半晌沈夫人才有了反应:“陛下要他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妃低声回答:“快马加鞭,一周回京。”
沈夫人面色越发苦涩了,这对于沈家无疑是飞来横祸,二郎三年苦学说不定也要付之一炬。
“都进去说吧。”
沈怀昭果断打断道,反手揽住母亲的身子,肃着脸与在场每个人对视,太子妃犹豫着不敢看她,却被沈怀昭拦住。
沈怀昭勉力笑起来,试图安慰太子妃:“辛苦殿下将事情原委告诉我等,春闱尚未开始,还不到灰心丧气之时。”
边界感
祝祁安与顾延朝一人守在门前,一人守在院口,太子妃带来的心腹四散在院中,安和郡主小心翼翼地搀着太子妃进屋,扶到软榻上坐下。
沈怀昭与沈夫人落后一步,目光落在太子妃打着颤的脚上,忽然凝固。
“殿下,”
沈怀昭犹豫着问,“您的腿怎么了?”
安和郡主面上微愣,忽然反应过来一般迅速俯身去掀下摆,太子妃连忙阻止,却还是迟了一步。
裙摆内浅色的中裤暴露出来,膝盖处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东西在里面,刺目的红色透过中裤渗了出来,安和郡主慌忙去碰,手刚放上去太子妃就是一声痛呼。
“安和,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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