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萤应了一声,去拿抹布擦了一遍,客人还是不满意,她只好用自己随身带的消毒纸巾又擦两遍,总算可以了,再把啤酒一瓶瓶往桌子上放。
几人闲聊起来。
“待会儿我们去哪玩啊?”
“去会所?”
“又去会所,那地都去腻了,你不是说那谁新开了一家赛车馆吗?要不我们去那?”
“大哥,这大晚上人家也没开门啊。”
“没开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给我们开,他不是早就想舔我们了吗?费这劲。”
“也行,我把晖阳也叫上。”
……
迟萤眼睫微颤,若无其事地把啤酒上了,转身正要离开,又被叫住:“喂叫你呢!
你们不给我们开啤酒怎么喝啊?没眼力见,真是……”
黄毛青年的视线又在戴着口罩的迟萤脸上定住:“等会儿,你好像有点眼熟?”
他二话不说就要上手去抓迟萤的口罩,迟萤偏头躲了过去,冷冷地看着他。
“操。”
黄毛青年气笑了一声,站起来刚要发作,又恍然大悟,“哦……我认出来了,这不是咱们晖阳大少爷以前的姐姐吗?”
教训
一张白色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脸边几缕发丝垂落在两侧和额前,微微掩住,但那露出的眉眼精致冷艳,是再穿着朴素也挡不住的姝丽。
黄毛第一次见她那日,迟晖阳在酒吧撒钱狂欢、烂醉不堪,迟萤过来领人回家,也是戴着口罩,被要求验证身份,她便摘下口罩,彻底露出一张极具辨识度的漂亮的脸。
黄毛坐在包厢中央,看得一清二楚,印象深刻。
也是那时迟晖阳的狐朋狗友才知道,他这个口中又烦人又讨厌的便宜姐姐,有这样一张好脸。
后来只要跟着迟晖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都能见到迟萤过来善后收场,他们都说迟萤是迟家特地领养来的狗,为迟家人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再后来出现断绝关系那事,他们也不意外。
既然是狗,不听话了或者没用了就踢掉,理所当然。
黄毛见过迟萤不知道多少次,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上下打量她一番,戏谑道:“迟萤大小姐现在怎么这么拉了?没了迟家好歹也是个女明星吧,居然在烧烤摊打工?”
“你认错人了。”
迟萤眼睛微眯,转身去收拾隔壁桌,把紧紧黏上来的视线甩在身后,当做不存在。
另一个人问:“迟晖阳姐姐?”
“以前的,都被踢出家门了。”
“哦!
我知道了,那个迟萤是吧?最近老上热搜,我看都看烦了。”
“黄少你认错了吧?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打工,就是有点像吧。”
黄毛不悦地瞥过去一眼,伸手踹了下那人的椅子:“我眼神好得很,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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