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知道密码,我们也可以进去的。”
他走回黑暗里。
“那么,我希望你能自己去。”
*
我从衣柜中扯出那些复制粘贴般的阿玛尼大衣,将乱七八糟的睡衣和毛衣一股脑丢到床上,许多布料轻柔顺滑的衣物飘到地板上,铺满了床边的空隙。
整个房间狼藉一片。
最后,我在琴酒的毛衣下找到一把被锯断了枪托的□□。
已经没有多少肉眼可见的、被人所使用的痕迹了,但却被包在白色的塑封袋里。
第二天,他们告诉我,这上面检查出了乌丸莲耶的指纹。
于是我明白,这一切终于结束。
收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好从dateapp里退出。
小林发了通天阁的照片过来,邀请我有空去旅游。
我抬起头,城市折角里透露出粉紫色混合暖橙的夕阳。
东京的内透很美。
对着日历看下来,我在这座科幻与传统兼具的城市待了整整一年。
不管怎么假装,我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失去太多。
我早已经看清楚时间在阳光下只是一条被晒到发烫、甚至能灼伤旁人的大河。
小马过河,老马识途。
就在这刻,我隐约开始意识到河流的概念到底如何。
风不会再次经过我们,河流也只是奔流。
就好像我们努力伸出手,指尖却无法再次相触。
最后已化为乌有的屏障不是桥,过去同历的快乐不是桥,愿意去承担的痛苦不是桥,你发现谎言可怖后的胆怯也不是桥。
万事不过风过耳,那便让我一生都是自由身。
于是我终于在此刻重新回到初春,站到了有华丽的早樱洋洋洒洒飘落的路边。
一如我过去很多次经过时的模样,店铺已经亮起灯牌,附近的学校似乎也敲响了下课铃。
“宇佐美小姐?”
是毛利兰和一个不认识的短发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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