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上过战场的人,又怎么会枪法不准。
秦霁渊想说撒谎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突然想起他那些密密麻麻的伤。
“伤的?”
“嗯。
行动的时候,听到枪响,你就站在原地别动,我怕我失手。
放心,不管是谁开枪,都不会让你受伤。”
他摸摸秦霁渊的头,语气都亲和许多,“你也是,要给我毫发无损地回来。
那些什么死在一起的想法不许有了,盼也盼些好的。”
真走到绝路,也是我推你去那条活路,你怎么敢和我一起死。
你还有家人,还有朋友,光是看着就叫人羡慕。
当然要好好活下去,活到天亮的时候。
行动的事说得差不多,秦霁渊才突然想起:“你约了什么时候去见覃净屿?”
“等行动结束再说吧,去不去都还没定呢。”
“这怎么行?你当然要去,而且要在行动前去。”
秦霁渊望向那束晦气的花,“如果他真是村上给你下的通牒,那行动后再去岂不是太过刻意,反倒让村上生疑。”
郑时朗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只是突然觉得好笑,凑到秦霁渊耳旁轻声说:“秦少爷真的不会偷偷吃醋吗?”
“错了,秦少爷才不‘偷偷’吃醋。”
他在郑时朗的颈窝吻出一个红印,“一想到要把你让去见别人,我就难受得要发疯。
说好了啊,只许聊公事。
如果让我发现你和他厮混在一起,我一定会先杀了他,再把你关进金笼子里当我一个人的金丝雀。”
他一路吻上去,绕到后颈和下颚线,留下深浅不一的淡红痕迹:“去见他的时候不许遮起来。”
“你好像有想把我关起来的这个念头已经很久了。”
郑时朗任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些独属于他的印记,“要把我锁牢,不能只栓一只手。
四肢和脖子都要用铁链锁上,用粗一些的,这种细细的金链一挣就断了。
还不放心的话,注射点成瘾性药物,在笼子外多上几把锁,给笼子通电。
时不时断水断粮,奴化教育。
对外制造我在社会面上的死亡,或者让我名声扫地也好,让我逃出去也没路可走。
当然,最重要的是,每天都来亲亲我。”
这些倒是秦霁渊从来没想过的,郑时朗就是抓准了自己舍不得的心态才这样轻松地说出这些话。
想到这里又不免有些落败的感觉,真是什么都被他拿捏了。
“话也说得差不多了,那就找点事做吧。”
秦霁渊意犹未尽地坐起来:“还想做什么,你报社那些没处理完的工作?我叫人给你送来。”
“哪有那么多工作可做,这几天加班也做得差不多了。
想做的当然是——”
郑时朗一把把秦霁渊拽进自己的怀里,距离拉近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能模糊对方的视线。
氤氲的雾气沾到秦霁渊脸上,迅速液化,冰凉的触感又把他的思绪拉回来点。
他想起昨晚浴室里那个暧昧到极点的氛围,还有那轮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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