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别回去了,至少在退园不必拘束着。”
李鉴抓过他的手,按了下去。
“怎么。”
孟汀笑道,“还不高兴?”
“......嗯。”
“若都让你神机妙算地料到了,哪来的世事多艰。”
孟汀垂眼道,“再过几十年,等你和钱夫子一样了,或许能算得再神一点。”
李鉴听到他说“几十年”
,心下酸楚起来,却又不愿多言什么。
他松开孟汀的手,面朝着他,跪坐下来,恳切道:“第一大错,是贸然行动。
先摸清对方底细,再派人去探查。”
“第二大错,”
他望着孟汀,“竟然要你去涉险。”
“是臣答应陛下要对此事负责。”
孟汀见他对此事仍是搁不下,想宽慰他,“无论如何,为君为国之事......”
“孟汀。”
李鉴膝行向前,跪到他怀里,孟汀还在措辞,被他抱着脖子啃了一口。
李鉴没什么巧劲,亲得又重又急,同孟汀气息纠在一处,自己倒成了先断气的那个。
孟汀顺势要扯他薄衫,顾忌他心气不顺,手又停了。
李鉴低眼睨着他,将发冠一扯。
“新账旧账一起算。
上次那回,我还替你记着。”
他道,“让我长个记性,罚我。”
第57章坠羽第五十二
“我凭什么非要听你的。”
孟汀笑道。
外头狂风鼓了一阵,闷雷便接二连三地响了,大雨随之冲刷下来。
李鉴手里抓着发冠,青丝缠绕着落下来,衣衫半解,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孟汀的手还紧箍在他腰上,他心生慌乱,仿佛在这一刻才想起孟汀对自己可谓执念深重。
可平日那些带刺的思量都被一张恭敬温存的君子皮裹着,动情至深时才显出可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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