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嫩的皮肤上顿时染上红痕,火辣辣疼。
茉莉被强行摁在地上,双腿跪著,两隻粗壮的手按住肩膀,拽住头发。
黑哥蹲下身抬起她的脸,这样一朵娇软纯净却倔强的茉莉花,滋生男人阴暗的征服欲,啪的一声,巴掌再次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边打边问:“服不服,服不服?”
茉莉抿著唇,被迫仰起的脸上毫无表情,她紧紧闭著眼睛,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遭受屈辱的模样,赴死一样的心态。
又是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黑哥越打越兴奋,这种隐秘的兴奋感不亚于床笫之事。
起哄的,吹著口哨尖叫的,看热闹的人群中,却无一人上前阻止这场变态。
音乐声震得人心颤,光影旋转,证据被掩盖在黑暗中,让人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周围倏然安静下来,黑哥浑然不觉,扬起的手还没等落下,后衣领被人拎住,“砰”
地一声闷响,黑哥摔去瞭地上,脑袋磕在柜腿上,酒瓶哗啦倾倒而下,纷纷如下冰雹,玻璃碎片炸开,猩红酒液飞溅,流瞭一地,空气裡弥漫浓鬱的酒香味。
一瞬间的事情,让人反应不过来,自然也来不及为还没开瓶品尝的满柜好酒可惜,有人尖叫,有人跳开,如同人间惨状,各具形态。
黑哥惊魂未定,将覆在脸上的手慢慢移开,腿被酒瓶砸中,钻心疼痛袭来。
他看清瞭动手的人,一身肃黑,体型彪悍,小眼睛小嘴巴,没有任何表情,明显就是听命行事的保镖。
黑哥跟魏总也是熟的,要不然也不会闹瞭这麽半天,连个安保的影子也看不到。
这会儿魏总像隻缩在乌龟壳裡的王八,战战兢兢躲在角落,连个屁都不敢放。
更不论保镖们各个凶神恶煞,在前面替那位开出道来。
来的这位是什麽身份,不消多想也能猜到。
自然是惹不得的身份。
哄闹之地,唯独那人如如不动。
便见他绕过四散的酒瓶,绕过彙聚成溪流的酒液,绕过惊惧成一团的人群,所经之处,人群自动往后退开,他也好似习惯瞭这样的场面,闲庭信步,不怒自威。
变幻莫测的灯影划过削瘦的脸上,毫无表情的淡,感受不到气息的淡,这样的淡又似乎沉凝著一股气,此时无声胜有声。
衆人敛气屏神,看他边走边脱下大衣,盖在蜷缩在地上的女孩身上,然后单膝跪瞭下来,一隻膝盖抵在地面上,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勾住腰,捞抱起发抖的人。
戴远知手掌托住女孩的脸侧,使她偎在怀裡,旁若无人地俯身,以面颊贴住她的额头、头发,一下,一下,一下的,贴瞭又贴,亲瞭又亲,心疼的,低声的,满含歉意地耳语:“我来迟瞭。”
酒瓶砸下来的时候,像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雪。
音乐声,尖叫声,酒瓶的炸裂声,地动山摇,茉莉仿佛又回到瞭灾区,在一场一场的馀震裡劫后重生,就算她的灵魂受得住,感官也受不住,她缩起肩膀,捂住耳朵,在混乱裡寻找安全的栖息之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