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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吧是魏钧山的副业,唯恐他爹那事坐实瞭,他这做儿子也受到牵连。
一晚上车轱辘来回转,就那麽几句话,戴远知就是不表态,魏钧山以为是嫌钱不到位,便透露到,如果您肯帮这个忙,魏傢的半壁江山以后也归您所有。
这条件足够诱人,虽然现在隻是一张空头支票,如果放在别人眼底裡,很难不心动。
然而他面对的戴先生,魏傢的这点财权,是半点看不过眼的。
到瞭最后,还是黄占磬发话:“魏总,这事关系重大,令尊是不是被冤枉的,自有法律定夺,戴先生做不瞭这个主,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他说完,戴远知起身,步出包厢,魏钧山追出来,几乎哭丧著脸求道:“戴先生,这忙您不帮,就真的没有人能帮得瞭……”
话音未落,戴远知止住瞭脚步。
黄占磬抬手示意魏钧山停下。
从二楼走廊望下去,楼下正在发生的一幕落入眼帘。
女孩被两个男人拖住,一个穿著豹纹衫的男人正对著她的脸狠狠掌掴。
晦暗的光线,流光溢彩的灯影,打在戴远知阴晴不定的脸上,魏钧山感受到瞭他周身冷冽的气息,那突然降下的低气压,以及因用力咬住后槽牙而紧绷著的清晰下颌线条,无一不在彰显他现在的心情。
戴远知一语不发,大步迈下楼。
魏钧山跟著黄占磬身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道:“黄特助,发生瞭什麽事,戴先生怎麽……?”
黄占磬淡淡地扫过瞭他:“看到刚刚楼下的女孩儿瞭吗?”
魏钧山疑惑地点瞭点头:“可这跟戴先生有什麽关系?”
“你知道她是谁吗?”
没等魏钧山说话,黄占磬意味深长地投去瞭一眼:“那是戴先生珍视之人。”
魏钧山心头一个咯噔,知道这次摊上瞭大麻烦。
*
事情最初发生的时候,茉莉还是懵的,在本能的驱动下,她反抗也挣扎,像发怒的狮子,冲破桎梏的牢笼。
喝瞭酒的人,力气很大,就像被剥夺瞭赖以生存的氧气,临近危难时刻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按著她的人哪裡能想到她会这麽疯,一个不留神,就让她像雀儿一样飞瞭出去,旁边有人顿时反应过来,一个抱著腰,另一个去拽发,混乱中,头发从手裡滑走,下半身也被狠狠顶瞭一脚。
正中要害。
但到底还是擒住瞭她,两个男人合力拖住,还是给上前准备教训她的黑哥一巴掌,甩过去的时候,她已抱著玉石俱焚的决心,被用力拖住她的男人往后一带,指甲尖端抠进瞭肉裡,皮开肉绽,几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脸上瞬间开出一朵绚烂的烟花。
黑哥疼得龇牙咧嘴,一抹脸上,掌心带血,扬手就往茉莉那张光滑柔嫩的脸盖过去,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丝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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