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曼延的细语,喷出一股子热流,酥□痒挠着后颈。
这都是谁害的!
瞪了眼,可惜黑灯瞎火的,神马也瞧不见瞪了也是白搭,哼。
“娘子若是有气,一会咱脱了险境,为夫由着夫人家法伺候如何?”
正自腹诽,耳畔又道。
“不管是皮鞭还是夹棍,是蜡烛浇还是盐水泡,都只管招呼,为夫绝不喊冤,娘子放心便是。”
语调淡然,倒有几分调侃。
⊙﹏⊙b,您老,有受虐的喜好还是怎么滴?要不要这么黑咕隆咚的说这种话?
再瞪,奈何依旧什么也瞧不见。
只听外头又道:“少宗主可不要以为这还是你的北部地盘,若不快快束手,休怪本将不客气了。”
梅夜白嗤笑一声冷冷道:“本侯倒要看看,怎么个不客气法?”
“梅夜白你休要猖狂,如今你家已经是钦犯,老侯爷虽然没了,可是这帐还是要算一算清楚,到时候这侯爷的爵位也轮不到你了!”
“本侯的事,你也配在这里放屁,滚远些,少在这碍眼!”
(⊙o⊙),乖乖,梅夜白什么时候说话也怎么嚣张了?
“你,你敢辱骂朝廷命官?”
“本侯都已经通敌卖国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开船!”
只听船舱肚腹中传来咯吱咯吱的巨大声响,整个船身微微动弹了一下。
“大胆逆贼,本将已仁至义尽,你可不要怪不给你面子,来人,拿下众贼,朝廷有旨,缉拿要犯厚赏,若是捉拿寇首者,加官进爵!”
外头顿时一片轰轰烈烈的噪杂。
唐桃儿听了半晌,不由心中一急,扒拉开面上的手:“他们,他们是不是在抓人啊,梅公子会没事吧。”
没动静,她急道:“夫君?该怎么办啊?”
半天,才听到幽幽的声音飘渺的传来:“娘子很担心?”
嗯哪,实诚的点头。
“怎么他也成了钦犯了呀,公子你有什么法子帮帮他么?”
“没有!”
这一回,接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带咯噔。
……太,干脆了!
沉默了会儿,唐桃儿突然道:“夫君?”
“……干嘛?”
极不甘愿,但是还是应了。
黑暗中虽然瞧不清楚面容,唐桃儿却凭着身旁的呼吸,依偎过去。
感觉对方身子一震,“嘿嘿,夫君您那么英明神勇,聪慧绝伦,难道说,不能想点办法出来?”
虞王孙语气隐忍,幽幽道:“娘子这时候那么看得起为夫,为夫惶恐。”
忽视那绝对酸气滔天的语调,唐桃儿道:“哪能啊,妾身一向对夫君您的能力滔滔不绝敬佩的五体投地,您要不信,妾身可以发誓,若是不信夫君,让我天打……”
“行了行了,为夫信了,不必发誓。”
虞王孙轻叹,突然又嗤的笑了声:“娘子倒是懂得和为夫不客气了。”
闻言一愣,觑觑头顶黑魆魆的,还别说,她这会子真就没怎么如当初那般怕虞王孙了。
与传言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甚至能明显觉察出话里头的愉悦,看起来自己这马屁,拍的还是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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