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义正词严地说。
呼吸里却是审慎的犹豫。
他现在才发现,相比贩毒,*可算小事一桩。
“你再想想,有没有人半夜三更送她回家?你母亲有没有进家门后再出去的情景?”
慕远深吸一口气,他睡眠偏浅,又惦记母亲,所以每当母亲的高跟鞋落到地砖上时他都会惊醒,只是假装熟睡。
母亲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轻推开他的房间,不开灯,借着夜光静静看他,等到两耳装满了他酣睡的呼吸后,母亲才满意地合上门。
至于以后的动静——“我睡着了,不知道。”
他说。
“我非常理解你。
毕竟是你母亲啊。”
唐末悠长地叹了口气,更显出其怜悯姿态高高在上,充满优越感。
他开始放电话录音。
——你一个人在家,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家里电话果然装了窃听器。
可是老六明明已经料到了,为何还要打给他?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手机。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慕远说。
“跟你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
唐末问。
“我母亲以前的一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他何出此言?”
慕远苦笑,“我也想知道,真的。”
“……要来支烟吗?”
慕远摇头。
唐末继续放录音。
——我只是介绍卖家跟他们认识,具体谈由他们自己的人进行,谈好后取货也另有安排,这几环的人我都不认识。
事成后,我有一点提成,就是这样子。
……他们有内线,反侦察能力很强……谁是内线我哪里知道吗?反正谈了几笔都很顺利。
这次,在我把客人领来时,就有人通知我今天不谈了,让我们找小姐。
……通知我的,就是跟我接头的,我从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叫他六哥。
(录音)……对,是这个声音。
我真的没见过他嘛,哪里知道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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