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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在算计什么,笑着说:“不去,我只看我的书。”
不知不觉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恃宠而娇。
他见我如此,知我故意,便又道:“你不去,只我和谢家小姐,你放心么?”
见他出语相激,戏要做足,只轻嗔:“你与谢家小姐自去了,与我何干。”
“你若不去,我便不去了。”
说着他便起身要走,知不可再演,便道:“我去!”
拦得他脚步,若早有所料般他恰转了身,道:“只有一样,你今晚是我的琉璃丫头。”
再多时,翡翠与珍珠便一齐来侍候沈大少更衣。
见他,皎如玉树临风,自散发冷夜明月的清气,当是女子心中的良人。
只再看他眉眼嘴角,却见得淡淡的冷漠,心中又不由警醒。
束发整冠,揽镜照去,风华不掩。
恰小厮备好了马车,他便携了我与珍珠出了沈府。
自又是一路的热闹红尘,晚间集市高楼灯火初上,明亮如昼,不知何处曲歌自响,十分悠然。
再一会,突得听一声“轰”
响,掀小帘一看,天上亮着一段段绚烂的烟火,并着连绵欺耳的爆竹声,端的热闹,细看竟是马车恰经过一家刚开张的新店。
如此繁华,自然也带着心喜。
一路目不暇接,转进一处人烟稀少的宽街,行得一盏茶时间,终停在一位大院前。
下了车看得那牌匾,自又是另一番书法,天成的贵气,题着“清水行馆”
。
门前站着侍卫森然,并停着许多宝马香车,便知到了九王爷的下塌之处。
诗会(中)
小厮递了名帖,侍卫恭敬,引我们一行人至后园中来。
远闻得乐声飘飘,近看莺歌燕舞,十分热闹。
沈无沉入了座,我与珍珠自站在他身后。
只见这席宴也摆得巧,低树相隔,回廊暗送,宾客尽得其乐。
但见园中略高玉台处,设了三个席位,睥睨众生。
左侧所坐之人乃一戎装武将,忠勇之气浩然;右侧则为一纤弱书生,温文尔雅气度翩翩。
只中间一席空着,大概便是那九王爷之位。
不多时,乐声渐息,舞伶退去。
只见一束冠男子前呼后拥,登得玉台,直入主座。
细看他,锦袍玉带,举手投足间皇家贵气自不可掩,便是那九王爷了。
众人起身行礼,看那九王爷不过二十虚龄,倒也举重若轻,言语得体,不失皇家威仪。
场面话终被清水城大小文官说尽,又道边城武官众多,虽粗放些,但也有一两个善逢迎的,拾人牙慧,粉墨登场。
歌功颂德的话听得耳朵生茧,站得便不稳了,沈无沉见我不耐只轻轻一哂,我心有不服,不多理他。
终熬出了头,九王爷发了话,道了正题:
“昭武盛世,南楚国城安民乐,众文武官员、乡党富贾功不可没;又恰逢今日天朗气清,故以本王三分薄面,邀在座众人齐聚一堂,以诗和兴,成就一段佳话。”
话声未落,自又是和声一片,宾主尽欢。
宴饮初开,宫娥穿梭,美酒佳肴倒也精致。
酒作酣处,王爷趁兴又发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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