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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便相拥而眠,青丝纠缠。
第二日醒来,珍珠正服侍着沈无沉洗漱,琥珀不罪,便仍由她与我一下一下梳着发。
沈无沉在镜面里,微微笑着,听得他屏退了琥珀珍珠,站在我身后,用镶花桃木梳细细与我解了每一处的纠结。
瞧他认真,不由得自己眉眼也有了笑,但看得镜里的人儿,全然不是自己。
一齐用完早饭,俨然举案齐眉。
想起未起谱的戏词,便问府里谁善歌。
沈无沉点了琉璃侍候,便与她唱着每一句每一段。
白娘子并青儿,自金山与法海一战败下阵来,路经断桥。
想如今身怀六甲,丈夫相负,触景生情心酸不已。
不料却偶遇了趁乱逃出的许仙,青儿不由执剑质问。
许仙自知理亏,跪在娘子面前认错,终破镜重圆。
可惜戏只是戏。
终唱完了一字一句,琉璃添了谱。
自望向窗外亭台楼立如那金丝笼般,耳边依是余响。
“啊呀鸳鸯折颈,空辜负海誓山盟。
好教人泪珠暗滚。
阿呀!
怎知他一旦多薄幸!
怎不教人两泪零?
无端抛闪,抛闪无投奔。
我细想前情,好教人气满胸襟。
凄清,不觉的鸾凤分。
伤心,怎能够再和鸣?”
诗会(上)
白日里时光轻漫,用了午饭,沈无沉携珍珠翡翠出了门。
只留下话,明日派马车接我与琥珀,独落下了琉璃未交待。
不解其意,便只得定了心,闷闷地看些书。
到了晚间,打发了琥珀。
还不及宽衣,便被人架了把冰凉的物什在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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