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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他如此坦诚已属不易,便点了头。
他这才放了心,宣布似的说:“我今晚睡这。”
说着抱着我如抱着娃娃似的,沉沉睡去。
只留我在那里被拘了身子,十分不耐,夜深了倒也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他早不知去了何处,自己起了身却是酸痛不已。
再过得不知几时,琥珀进得门来,要服侍我洗漱,不由心一跳。
琥珀说道:“姑娘自进来,大家便知你与我们不同,少爷昨日宿在这里,你便是少爷的人了。”
想这沈少尽给自己添麻烦,如今这院子里只怕再没有真心与我说话的人了。
但想这也是自己选的,便也一一受着。
又想得琥珀性子是四个丫环里头沉稳些的,她来顾我,却也是极好。
步出了院子,在假山里迷些花草细水,见她步步紧随,反倒生了不自在,便让她退了去。
近看这些石头多是玲珑多窍的太湖石,听些呜呜的风声过,再看些藤萝绿意,心情很好。
自在走着,画些阿拉伯数字,依次地一个弯两个弯,有些趣味也不痴傻。
在这里住着,总不能令人如灯塔般在高处守着我。
等画了六十四处,竟走到了另一头,笑自己还不曾见着别处景色,便随意入了一处门。
转了一些长廊,见一处闲院,竟题着“无沉”
二字。
心底好奇,刚要推开门,却听得里面传了一女子的声。
阴谋(下)
但听那女子道:
“这“安康”
玉,与云儿的“福寿”
倒是一对。
如此来,李敬晖也算落了我们手中。”
顿了会,女子继续道:“沈郎,你是从哪处得的。”
“听伙计说是一个女子抵在沈家当铺里,恰被我寻着了,只人却一时找不着。”
女子口中的沈郎竟是沈无沉,只听得他半真半假,联系女子所说,不由心惊。
“如此也无妨,只拿着两块玉,便算得了手。
只当年拘着云儿,却不见了另一个丫头,倒是她命大。”
再听得云儿二字,猛然想起这女声竟是谢家小姐!
“沈郎,等了结此事,我们便锁了芙蓉镇,双宿双飞。”
再听已不知觉泪流了下来,只一退便跌坐在地。
门一刹便开了,端的是沈无沉并着一脸冷色的谢如韵。
知是撞破,再不愿多言语,只定定看着沈无沉的脸上,些许惊疑,些许关怀。
“琉璃,只让你砌壶茶,怎么就摔了。”
沈无沉暗暗怒气,见我呆坐着,他继续喝道:“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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