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了那边摔东西的声音,听到顾清岩声音变得狠厉:“顾清辞,你好!
你他妈的真好!
三天,我只等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内你不回来,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抿唇:“随便你吧。
妈妈留下的遗产,我本有顾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虽然之前我的ID曾经被人为消除过,但你现下持有我的股权,依旧是不合法的。
我已经写下股权让渡书,就在你房间内的保险箱中。”
那边儿的声音已经静下来。
我估计那边儿就是掉根针,我这边也能听到。
最后,我说:“你们顾氏的钱,我一分也不曾拿。
这些年我花过顾氏多少钱,我都已经算好,并且按照高利贷的利率给利息。
若我料得没错,会计已经将钱打到了你的账户上,你大可查收一下。”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
事实上,当初我并没有花顾氏多少钱。
除开学费,大都是蹭的傅云歌的。
吃和他一起,住和他一起,穿由他一手包办。
好吧,其实每时每刻,见到每一样事物或是听到每一句话,都能叫我想到傅云歌。
原来,在我最无助的那些时候,傅云歌一直都在。
真的,很好。
好到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
我吃过早饭,就将碗筷收拾了用洗碗机洗好。
然后擦灶台,再做一做清洁。
让我很挫败的是,家里真的很干净有没有?我到处想找个有灰尘的地方清洁一下都没找到。
于是去卫生间,准备洗我昨晚换下没洗的衣服。
结果专门放脏衣服的篮子是空的。
我的衣服连带最贴身的内衣内裤都挂在窗台上,像一面面小旗帜迎风飘扬。
我心里瞬间就凌乱了有没有?这让我想起了我刚刚来初潮的时候。
那时我正拖着傅云歌和我一起比做奥数题,规定单位时间内谁做出来的题多久算谁赢。
在做到一半时,我发现身下有什么东西流出。
低头看时,就看到坐垫上一团红色氤氲。
那时初中有上过生理课,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于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傅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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