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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吟鹤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说得没错吧?」商夕绝微微冷笑,将佩剑抛到了商吟鹤脚边,长身而起,缓步走到那张黄金轮椅前,伸手轻拍著冰冷扶手。
「明天起,就由吟鹤你代我上朝。
半月之後,我会昭告朝野,传位於你。
」高高在上,傲视王侯,说到底,便似庙堂里的神祗。
供人瞻仰叩拜的日子,也确实过得生厌了。
「皇兄?!
这──」商吟鹤愕然抬头,眼前一物飞过,他下意识接住,原来是商夕绝抛给他的黄金面具。
「这是我的旨意,你若抗旨,我就把你活剐了,传位给其他王族。
你若再敢找人对付沈沧海,我也一样杀了你。
」冷酷地一字一句警告过後,看到商吟鹤面无人色,商夕绝反露出微笑:「还有,替我准备好最快的车马,半月後,我就出发。
」
商吟鹤猛然看懂了他的笑容,声音都轻抖起来:「皇兄你这次回来,原来就是为了传位给我,我、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不会再回姑苏了?」商夕绝了然地替他把话接了,扬眉,眼中闪动著狡狯得意的光芒。
「他也只怕信以为真,当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呵呵,我商夕绝想要的东西,绝不可能就此放手!
」
他摸著腹部已快痊愈的剑伤,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跟踪那几个侍卫至剑庐,发觉三人布下永昌宫中特制的迷香後,他即刻服下了随身携带的解药。
营救心上人,当然不能假手於人,让别人抢了功劳。
他勒令随行的其他侍卫避开,自己独身闯入。
那副中毒後的无力模样,也是他将计就计,伪装出来麻痹那两个侍卫的。
他又故意大放狠话,激那两人向他动手,他才能顺理成章地受上点小伤,好搏沈沧海的同情。
一切均在他算计之中,唯一没想到最後那个侍卫狗急跳墙,竟转向沈沧海下杀手,害他来不及阻止,只能用身体挡下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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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伤之重,超出了他的预期,但也将他的苦肉计演至天衣无缝。
负伤的那刻,他分明看到沈沧海眼底有著深深的忧与痛。
只不过那人尚不自知,又或许,虽然知道,却仍不敢承认……
有些事,欲速则不达,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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