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家乡工作,就是怕放不下。
这样也好,远距离,感情若有,还是朋友;若无,反正也见不著,不会尴尬。
高耸还想著这些有的没的,古佑民已经做好了扩充工作,坚挺的性器,挤入了他的後穴,慢慢地抽插起来。
古佑民看著高耸迷醉的脸,心里突然很难受。
读书的时候想早点进入社会,进入社会後却发现学生时候的单纯和自由一去不复返。
昔日的恋人,现在的一夜情,身体满足了,心却有些悲哀。
古佑民用力地甩头,甩掉这无稽的思绪,欲望埋在初恋情人的体内,感受著那紧窒的身体和持续升高的体温,欲望更加高涨,身体更加愉悦。
荒唐就荒唐吧,放纵就放纵吧。
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果连下半身都不思考了,光有上半身,不成了个阉人?那才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呢。
电话的声音惊醒了两个人。
高耸摸了半天,才把电话拿到手,打开,老婆的声音就不那麽悦耳地响了起来:“你玩够了没有?嗯?明天我们结婚呢,今天还要去买东西!”
“是,是,老婆大人,给我一个小时,我就到,啊?”
“喂,你那个老情人,怎麽样?”
高耸回头,看到古佑民睁开眼睛看著他,便贼笑著说:“我的腰都要断了,干了我五次,操!”
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古佑民一脸的黑线:“这种事情,你也跟她说?”
“代价啊代价。
说我们是夫妻,其实不如说是最好的朋友。
她真的很不错,你见到就知道了。”
古佑民起身穿衣服:“明天你结婚,我就不去了。”
“为什麽不去啊?”
“见了你老婆,我说什麽?嗯?丢不起那个人。”
高耸也起身穿衣服,呲牙咧嘴的:“喂,真是被你干死了。
你有多久没有性生活啦?”
古佑民帮他揉了揉腰:“大半年了吧。
关键是,你这家夥太饥渴了,把我都榨干了,你还有脸说我?”
高耸笑了笑:“跟你说件事。”
“嗯?”
“我们以後还做朋友吧,多联系。”
古佑民愣了一下,看著高耸正儿八经的面孔,不由得笑了:“情人不成成朋友?行啊,反正你要回西安的,不会朋友不成又成了情人。”
高耸也笑了,上前吻住古佑民的唇,缠绵了一会儿,说:“地上一片狼藉,麻烦你稍微收拾一下,我的腰都弯不下了。”
两人呵呵大笑,稍微弄了一下,出去结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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