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取向没法改变,我就改变在父母跟前的形象。
也不是怨恨他们,也不想做双面人,可是要生存,没法子。”
这话题有点儿沈重了。
古佑民虽然生活不检点,可是对於婚姻,还是有一种神圣的想法。
要玩,你情我愿,何乐而不为?可是结婚,还是一定要那个爱著自己也被自己爱著的人。
劈腿,他不赞成,也不喜欢。
“要不,你给我指一条光明大道?我在这圈子里混得久了。
真爱,不是没有;长久,绝无可能。
就算是现在,中国这麽开放了,gay的日子也不好过。”
古佑民又吻上高耸的唇。
别人的生活,他无权干涉。
今夜,就算是偷情,也没什麽好说的。
高耸的难处,他虽然无法感同身受,毕竟还是能够理解。
高耸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安全套,递给古佑民:“既然你要上我,那辛苦的活,你可得包了。”
古佑民邪邪地笑了一下:“一定让你明天直不起腰来。”
古佑民顺著高耸的身体往下溜,舌头就好像灵蛇一样,扫过高耸的每一寸肌肤,牙齿轻轻地啃噬,突然又抬起头,问:“在你身上留下印子没关系吧?”
高耸已经很兴奋了,哼哼地说:“尽管留吧,大不了回去跪搓衣板。”
古佑民便吸吮著高耸的皮肤。
不再细致光滑,却很有咬头,尤其是那家夥小腹上的肌肉,咬起来分外过瘾。
高耸又痛又爽,抓住古佑民的头发直往下推:“去,帮我吸吸,快,嗯。”
古佑民扶起高耸的性器,啃香肠似地品尝起来。
高耸之所以要回老家结婚,想的就是跟老情人再春宵一度。
初恋情人,纯纯的感情,炙热的欲望,绵久的思恋。
当初分手,固然因为压力太大,也因为看不到两人的未来。
那家夥,现实得很,什麽事情,都要看行不行得通,不肯走崎岖的路的。
当年对自己很迷恋,虽然比较起来,自己爱他更多,可是他对自己的爱,并无虚假。
只不过一旦理想和现实碰撞,那家夥恐怕会舍理想而取现实。
高耸灵泛得不得了,当然,韧性也就少了。
在西安的圈子里混久了之後,高耸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英明。
出柜的,往往毁了跟家庭的关系,隐藏的,都做起了双面人。
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惠惠,这以後的日子,还不定怎麽过呢。
古佑民的动作非常熟练。
高耸知道,这家夥这几年感情生活丰富得很,有些醋意,更多的是高兴,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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