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油了。”
苏白叼着火星闪烁的香烟,又打了两下他那劣质打火机。
确实是,彻底没油了,连个火星儿都打不出。
司望把打火机要了来,说红色的,看着喜庆。
他存了一小袋子苏白用完油的打火机,直到苏白离开。
临别那天晚上做完必要的活动,苏白照例摸索出香烟。
但没有打火机。
司望衣兜里只有那个红色塑料的,他把这玩意儿当护身符。
苏白却找出来打了两下,溅起一两粒火星,勉强点燃了一支单薄的烟卷。
“拿这玩意儿当护身符,你也不怕引火烧身。”
苏白把打火机扔给司望,并朝他脸上喷了口烟。
这人一直都是那么恶劣。
司望不搭理他,自顾自把打火机拿到一边,按了几下,确实是没有一点火星了。
工作以后司望也多少染上了些烟.瘾,可能是跟大学四年抽多了二手烟有关。
苏白说他上大学之后才抽烟。
实际上,司望看他高中的时候就有在洗手间里偷摸地点火。
他们高中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
所以司望知道,从这货嘴里,压根听不到一句实话。
第4章4.0
为期两周的出差终于要进入尾声。
司望细心地将行李依次打包,只等待次日的航班准点到达,好让他快些到家。
却不料收拾着收拾着,身子一软,整个人跌入行李箱,直磕上脑门才稍稍清醒。
完蛋,他深吸一口气,浑身上下的炙烤感一浪接着一浪。
他那不规律的易.感.期,又来了。
箱子夹层里有常备的抑.制.剂,不过因着他体质情况特殊,效果虽有但只有一点。
所以他当机立断给酒店前台打了续房的电话,以及要了一些水和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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