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英达立刻起身把纪仰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下来,拿在手里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只好尴尬地解释道,“刚刚小仰说他冷,我就把外套借给他披了一下。”
席年看向纪仰这身单薄的白色西装,他知道纪仰向来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虽然这样穿是挺轻盈修身,但是把身体冻坏了可不行。
他手指摩挲着,余光瞥向两人,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吧。”
于是两人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把门原封不动地关上,生怕纪仰拉着他俩不许走。
纪仰:“……”
真是一群只能有福同享,不能有难同当的损友。
纪仰不知道席年把他单独一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他可不是来叙旧的。
梗着脖子,一副刚烈的模样,像是如果逼他投降就要英勇就义一样。
谁知席年站起来后,把身上的黑色西装脱下,扬臂将衣服披在了纪仰身上。
席年的衣服比纪仰大了两个号,所以披上去完全能把纪仰包裹住。
那种熟悉的、独属于席年的气味,扑面而来,包裹住纪仰,充斥着纪仰的鼻腔。
像是在把别的男人的味道覆盖消灭一般强势。
大自然界中,雄性动物都喜欢把自己的气味沾染到伴侣身上,这样别的动物就不敢来勾搭。
那么雄性动物就可以完全占有伴侣。
偌大的会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暧昧的氛围也在悄然滋生,纪仰警觉地捏紧了拳头,后槽牙咬得极紧。
可是他忽然放松,露出一个笑,眼眸像月牙一样弯弯的,多情的眼眸笑起来活像在勾魂,很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的笑意中。
饶是席年也一瞬间晃了神,不由得怔了一怔——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纪仰这样对他笑了。
纪仰修长白皙如玉的手指点在席年胸膛白衬衫上,手指隔着衣服触到里面鼓囊囊的肌肉。
模仿着小人走路,两根手指从胸口“走”
到喉结。
大拇指轻轻按蹭着,十分有技巧地挑弄。
他听到席年倒抽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
下一秒,席年的大掌掐住纪仰的腰,将人按进怀里,呼吸变得粗重,灼人气息喷洒在纪仰脸上。
纪仰轻笑了一声。
是一种不屑的、鄙夷的笑。
“在外人面前稳沉持重的席总,怎么这么经不起撩?两分钟不到你就高高举起了?告诉我,你现在想干什么?”
纪仰的声音充满魅惑,尾音拖长,像是小尾巴一样搔弄着。
“干.你。”
席年的眼里已经充起了血丝。
但是下一秒,一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席年脸上。
他的脑袋惯性地偏过去了一些,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上涌起的情潮也在那一个耳光中消失殆尽。
滋生在会客厅里的暧昧也无影无踪。
纪仰甩开席年紧固自己腰的手,然后把席年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地上。
后退两步和席年保持距离,转瞬间就变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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