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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站在雪山顶上俯视的冷傲雪狐,多情的眸子此刻冷冷地看着席年,声音也像冰渣子一样:“在会客大厅都能发.情,你还说不是图我的身体?!”
席年僵硬的脑袋缓缓转了过来,俊逸的脸容上有一半被打红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手背碰了一下被打的脸。
眼里没有生气和抓狂。
“你在钓鱼执法。”
席年对纪仰有些无可奈何的纵容。
纪仰切了一声,别过脸去:“那是你不经钓。”
“因为钓我的人是你。”
席年有些狼狈地捡起地上的外套。
纪仰心里竟然升起一股隐秘的征服感——在外人眼里尊贵强大的、稳沉持重的、人人敬畏的席总,能被他轻易撩起情潮,轻易引导欲.望,臣服于他的蛊惑之中。
但他随即收敛,板着脸:“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不说我走了。”
席年拍了拍外套的灰,放到臂弯里,收敛了其他的情绪,看着纪仰:“我爷爷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常来看他。”
“这是当然,”
纪仰双手抱臂,有些不耐烦,“还有其他事么,没有我走了。”
“你现在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待一会儿吗?”
席年。
纪仰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你们分公司给我的三千万,我不要了。
两千万过几天会退回,还有一千万是你自己用了的,不予退还。”
席年蹙眉:“你的梦想不去实现了?”
纪仰抬眸睨着他:“我的梦想不需要你的钱帮我实现,我自己现在有钱。”
席年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许久后才低低回答一声“好”
。
纪仰转身就要走。
席年垂着眸在他身后说:“这段时间你冷静下来了,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纪仰脚步顿住,站在原地微微侧头,只给席年看到他轮廓精致的侧脸。
单手插在西裤里,吊儿郎当的:“解不解释有这么重要吗?现在你说的话,我敢信几句?”
如果一个坑跳进去两次,那就是他活该自讨苦吃。
他玩不过席年,但是躲得起。
席年的声音平静地传来:“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信不信由你,我只需要一个机会。”
偌大的会客厅里安静了几秒。
纪仰的切尔西皮鞋的尖头轻轻点了点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瓷砖,最后还是给了席年一个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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