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仰嘁了一声:“这世上同名同姓的海了去了。
你看你这怂样,怕什么啊。”
薛偿疑惑地看了一眼席年,问纪仰:“你在哪儿找的他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采,小心掉坑里去了。”
“就你想得多,咸吃萝卜淡操心。”
纪仰不以为意。
薛偿:“你不会是真看上他了吧,不怕被你爸乱棍打死啊。”
“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他是无性恋者对他感兴趣罢了。”
纪仰看了眼席年,确定他意识不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
就在薛偿还要继续劝纪仰别玩野花时,席年忽然抱住纪仰,也就打断了薛偿的话头。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性感,难受地说:“胀。”
胀?
什么胀?
纪仰疑惑地看向薛偿。
后者想了想,说:“不会是想尿吧?”
“赶紧给我搭把手送厕所去。”
纪仰将席年的手臂捞过来搭在肩上,薛偿扶着席年高大的身躯。
这个酒吧的厕所不分男女,里面都是一个一个隔间。
纪仰本想把人送进厕所里就走。
但是看到席年醉成这样,恐怕待会儿厕所没上,人倒是睡死过去了。
最终还是决定留下看着席年上完厕所再走。
纪仰叉着腰歪头看席年。
然而三分钟过去了,席年只是扶着马桶盖,却没有任何动作。
“你不是胀吗,赶紧的呀。”
纪仰催促。
席年声音低沉:“我手软。”
纪仰:“……”
“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这双金贵的手给你解裤子?”
纪仰嫌弃地说。
“谢谢。”
席年。
纪仰差点仰倒。
算了算了,人是他带来的,也是他骗着喝酒的,醉了也是他造成的。
要是不给席年解裤子,失-禁了怎么办。
于是拿自己金贵无比的手嫌弃地解了他的裤子,说:“行了,快点吧。”
席年垂眸:“帮我……扶一下。”
“什么?”
纪仰声音拔高了几度,“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徒弟,师父我这双手是拿来画画的,你知道有多金贵吗,怎么可能帮你扶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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