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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拿出手机在“欢天喜地七公子”
群里@五公子:怎么样,是不是特老实?感觉特好玩?
五公子就是这位调酒师,叫薛偿,是小开圈儿里比较会玩的那类公子哥,也是出了名的败家子,完全不是当继承人的料。
三年前把这个老街区的房子买下来,直接装修成了酒吧,一到晚上就门庭若市,从凌晨嗨到第二天早上。
薛偿@七公子:你管这叫老实?特么的长得这么招人。
而且这气质看上去真不赖啊,有那种豪门范儿。
纪仰@五公子:你该看眼科了,他就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武术老师,什么豪门范儿。
我家这么有钱,怎么没见你说我有豪门范儿啊。
薛偿@七公子:你有败家子范儿。
纪仰抬眸白了薛偿一眼,没回复他了。
在薛偿调酒的时候,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不知道憋什么坏水呢。
来之前就说好了,要装作不认识。
两杯酒调好了推到纪仰和席年面前。
虽然纪仰点的两杯都是龙舌兰,但是只有席年那杯是真的,纪仰这杯是果汁伪装的。
纪仰单手支着脑袋慵懒得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一样,看着席年说:“尝尝吧。”
席年喝了一口后说:“不好喝。”
纪仰笑了,诱哄着:“多喝几口就好喝了。”
然后席年被半推半就地喝了大半杯。
纪仰一双多情的眼眸弯出了月牙的弧度,又媚又妖,像个男狐狸精。
他按着席年的宽肩,俯身过去偏头在他耳边说:“乖徒弟,感觉怎么样?”
席年没说话,下一秒他身体往前倾,及时被纪仰接住了。
然后他的双手就顺势抱住了纪仰。
这么一抱才发现纪仰虽然看上去瘦,但是手感很好,虽然没有硬实的肌肉,但有舞蹈生那种紧致的肌理。
而且纪仰整个人都比他小了一圈,抱着就像舒服的支架一样。
头发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醉了?这酒度数很低的,徒弟你酒量不行啊,师父好为难哦。”
纪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笑得一脸得逞。
他扶着席年弄到吧台上趴着。
薛偿笑着说:“一杯倒啊,中看不中用。”
纪仰站在席年身侧也趴在吧台上,问:“喂,真醉了?醒醒,你家着火啦!”
席年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好像已经醉得意识不清。
纪仰见他这模样,又开始心痒痒了。
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戳他痒点呢,明明是一个无性恋,却偏偏自带性张力。
“席年,你真没谈过恋爱?”
纪仰问。
薛偿忽然皱眉问纪仰:“你说他叫什么,席年?”
“对啊,怎么了?”
纪仰。
薛偿抬起眼回想了一下:“之前我爸去投标的那个集团总裁也叫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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