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秘密,温应淮绝无可能知道。
“担心隔墙有耳,我只好暗示你跟着商帮一起走,想着路上能告诉你,哪知你执意要走,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们走南闯北,一路上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认识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商帮与那些山匪有些关系,我便想了这一拙劣的法子。”
“这样即使被跟着你的人看到,也只会认为是山匪作乱。”
贺攸宁收起信条,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些山匪武功虽不算高,但是熟知山中情况,七绕八绕也就将人甩下。”
“本想着找了一条小路将你带回寨中,再告知你此事。
谁知路上淡竹醒得太快,还打伤了不少他们的人,将他们惹恼了,又使了一次迷药,又怕淡竹再次伤人就将淡竹扔在路上,只带你一人回了寨子。”
贺攸宁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些山匪本就是这附近山上的,得了消息将她掳到此地。
对于将她迷晕这一事也未有猜疑,当着面说且不说她信与不信,若是被暗处的人知晓,只怕这些山匪性命堪忧。
她终于明白为何醒来时觉得怪异,本以为只昏睡了一夜,却没想到是一天一夜。
可是一天的行程,这些山匪又是如何提前赶到宛镇附近的呢?
温应淮瞧她脸色狐疑,连连摆手道:“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因着担心你,我还特意赶来,结果因着淡竹伤人的缘故这些人借机将我扣下,还多讹了一笔钱财。”
“他们能接下这笔买卖,是因为原先的买卖风险太大,正好商帮送钱上门,他们哪有不收的道理。”
贺攸宁本还想问问先前的买卖是何买卖,可见温应淮捂住伤口,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下。
“你的伤还是得换药,此处离城镇远不远?”
衣服湿了,也不是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早知这样,何苦在她面前装神弄鬼,害得她以为是恶人,弄得他现在这般模样,伤口若是发炎,她又成了罪人。
贺攸宁睨他一眼,温应淮立马明白这眼神的含义,低头挑着火星,回道:“往北走,有城镇,往南走也有,就看你要去哪了。”
“此处离江宁近吗?”
得知淡竹并没有危险,她也就放心了,到了城镇再想办法与她联络便是。
当务之急是去江宁,她已经耽搁些日子,不知宫中那位正在养病的“渝平公主”
有没有被人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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