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父亲和二妹放心就是,简毅侯断不会让无辜的人受了罚。”
容研嘴角一抽,她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容悦会这般担忧她大哥?
她又不是睡在梦里!
容祜脸色有些黑,直直地看向容悦:“你当真袖手旁观?”
容悦被他说得一愣,她扶着玖思的手站起来,气得话音不稳,带着几分可笑:
“父亲硬要我管,那父亲倒是同女儿说说,女儿该如何管此事?”
容祜不去看她委屈的眸子,他移开视线,可话中意思却丝毫没有缓和:“你求简毅侯帮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容悦没有想到他倒是真好意思说出这话,直接气笑了:“父亲觉得简毅侯凭什么听我的?”
容研在一旁插了句话:“谁人不知你和简毅侯的关系,大姐在我们面前装什么?”
容祜没有说话,面上神色却也是这个意思。
容悦心里彻底冷下来,她突然拍桌而怒:“放肆!”
她陡然发作,惹得容祜和容研都是一惊,就见她面色冷然。
容悦自然知道分寸,视线直冲容研而去:
“且不说我贵为圣上亲封的二品夫人,便是简毅侯身份高贵,也岂容你如此猜测!”
她的话虽不是朝着容祜而去,却是让容祜面色一黑,她话中意思明显提醒他,她和简毅侯的身份都要比他来得高贵,容不得他放肆。
容研心中一紧,却是梗着脖子,说:“难不成我说错了?”
容悦袖子下攥紧了手帕,她自不能说她说错了,因为她说的事实,日后她同厉晟离开梧州城时,这些人总能猜到真相的。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难道就因她和简毅侯的关系,就要让他们从中占便宜吗?
她刚欲开口,余光却瞥见从院子里走来的身影,她收回视线,扯了扯唇角,敛下眼睑,她避开容研的话,不紧不慢地说:
“既然父亲非要女儿插手此事,女儿自当从命。”
闻言,容祜面上一喜,笑道:“如此甚好。”
容悦抿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父亲先别急。”
看着容祜又皱起眉头,她才开口:“女儿没那么大的能耐劝动简毅侯,不过,有一件事,女儿却是可以帮到父亲的。”
“何事?”
容悦朝他浅浅笑了下,抬首朝门外示意,一字一句缓慢道:
“自然是让你和简毅侯见上一面,亲自说清!”
她朝容祜笑得温柔,而容祜却身子都在刹那间僵硬,不敢回头去看背后的情景。
而此时却不是他不回头,就能躲过的。
从背后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让他额头直接溢出了冷汗:
“容大人想见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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