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线泛冷:“你做什么?”
“创作。”
她一本正经地说。
聂非池掐灭烟,捡了件衣服穿上。
他没打系带的结,向她走来的步伐并不快,但却极具压迫感。
江怀雅提前倒下应敌,说:“你好歹赔偿一下我嘛。”
“……”
他气结到说不出话。
“我又不会发出去。
你一个男人还怕艳照?”
和这只流氓兔子没法讲道理。
聂非池把人提溜进怀里,江怀雅像小学生抢皮球似的,弯腰把手机护在肚子上。
他暂时不敢动她,象征性掏了一下:“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个人爱好。”
“你有这种爱好江潮知道吗?”
“哼,我还有江潮一岁时候的裸照呢。
你这好歹只能算露两点。”
他不擅长口头争执,但手上的力气一直没松,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江怀雅有点怕他再度失控,开始胡搅蛮缠:“就准你强暴未遂,不准我侵犯个肖像权?你这个州官当得可黑心了。”
聂非池气得笑出声:“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我不管。”
“真的。”
江怀雅抛出耍赖两大金句:“我不听。”
他无奈:“你要照片干什么?”
“你就当我思春好了。”
“……”
胡搅蛮缠的女人不可怕,胡搅蛮缠还油盐不进的女人,那就有点可怕了。
“兔子。”
他语气软和了许多。
江怀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一听这声音就懈怠了,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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