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文长长出了口气,回过神来,先对庾娘道了声谢。
庾娘问:“我们刚刚是不是被发现了?”
谢郁文也没想明白。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呢?那禁卫先前因她受了官家责备,当众那样的羞辱,她只以为他恨死她了,没成想,今夜却是他高抬贵手,将她放走了。
她摇了摇头,说不管了,又问庾娘,“我们到遂安城要多久?”
庾娘的声音散在风里,在沉沉夜色中如梦似幻,“到遂安城五十余里,这马儿是一等一的战马,顺利的话,要不了一个时辰。”
她安下心。
一个时辰,她就能见到陆大人了。
作者有话说:
陆大人你真是好久不见。
?84、还是第二更
五月里的夜风已经不怎么凉了,纵然一路策马飞驰,体感较上回往南京府去,也好许多。
骑马是个体力活,庾娘瞧着身条净瘦一女孩儿,控起马来却始终游刃有余的。
谢郁文对她佩服得紧,也有些担忧,扭过头去望她,“你吃力么?要不要歇一歇?”
庾娘目不斜视,反问她伤口感觉怎么样。
谢郁文扯开点衣领,侧头左肩上瞟,到底是一路颠簸,已经能瞧见绷带上有新鲜的血渍往外渗了,好在缠得紧,缝线应当是没崩开。
疼痛渐渐明显起来,可她眼下满心迫不及待,那点疼还不放在心上,不过咧咧嘴,“没事儿,死不了。”
庾娘却没她那样乐观。
虽然她的创口庾娘是没瞧见,可矢入肌理,要再取出来,皮肉上留下的无论如何不会是小伤。
她夤夜奔波,无异于刀尖上行走,仗着身体底子硬抗罢了,这会儿不晓得是什么在支撑她还能神采奕奕,可接下来几天才是关键,究竟能不能安然无恙,全看她的造化。
庾娘暗叹一口气,暂且按捺下忧心,换了轻松的口气,“您去遂安,是投奔情郎去的么?”
想到陆大人,心头绷紧了几日的弦就松散下来,仿佛一颗彷徨游离的心立时有了着落,漂泊的舟奔向宽稳的港,再也不会害怕这世上的风浪。
情郎......还是第一次从旁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词儿,仿佛将他们的关系又烙印上了份确信。
谢郁文很欢喜,扬起头来得意地笑,“是呀,他很厉害的。”
那语气,还隐有炫耀之意,直将庾娘逗笑了,“能让余杭谢家小娘子都折腰的男人,定然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谢郁文笑说可不是,“他打起仗来是一把好手,吓唬人的手段也叫人望尘莫及,长相俊朗又高大,一只手就能托着你到处走,性情也好,会哄人,事事还都顺着你......”
小女孩儿看情郎,眼里自然就没有不好的。
庾娘乐不可支,吓唬人也算是本事吗?又会打仗又会哄人,那得是个什么神奇人物。
庾娘到底怜她病弱,并不愿叫她多说话耗费力气,说说笑笑几句,便不再出声。
好在一路顺畅,不到一个时辰,十二三的敞亮月色下,已可见有城楼遥遥在望。
马上的谢郁文精神一凛,“是不是到了?”
庾娘说是,“少说还得有两个时辰才到开城门的钟点,您打算怎么进去?”
谢郁文满脸笑意登时一滞,糟糕!
她竟把这茬给忘了!
城门下钥后非军国大事不得擅启,即便在白日间,或持城门司签发的堪合,或有各地官衙批验的陈条,如此方可进城,可眼下她身无长物,上哪儿弄那些东西去!
谢郁文呆望着愈来愈近的遂安城门,哑口无言。
此前一心想着来遂安找陆大人,从昨日晌午食肆前一锭银子起,好大一局棋,各个细处都算到了,谁成想百密一疏,到头来竟在临门一脚上,晚节不保。
其实若能联系上遂安城里的谢家伙计,进城根本不是难事,可她没有那么多功夫,陆大人今夜在遂安,明日或许就往东海国境内去了,她再要追,只怕先逮住她的,会是身后气急败坏的官家派来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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