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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云看了一眼,这一袋子都是雪片糕,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叶舒云跪着吃东西,叶定安在边上看着都憋屈,他问她:“坐着吃,你这样吃就不会憋得慌?”
叶舒云一边吃着香甜的雪片糕一边回他:“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否则让阿爹知道,我还不晓得要跪到什么时候。”
叶定安忽然故作神秘,又有些幸灾乐祸道:“我这儿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听他的语气,叶舒云便知道实情不简单,她想了想后答:“坏消息。”
叶定安却是一愣,固执道:“我还是先与你说说好消息罢。”
叶舒云纳闷道:“你都有了主意,还问我作甚!
把你闲得!”
叶定安笑笑:“阿爹说再有半个时辰就让你起来。”
叶舒云只高兴了一眨眼的功夫,旋即又想起叶定安还剩一个坏消息没告诉她,遂为他是什么坏消息。
叶定安幸灾乐祸道:“阿爹说你在家的这几日,每天早上都得过来跪半个时辰,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第二十三章
用叶定安的话说,叶有成罚她每日跪半个时辰是她自作自受,父亲应当治一治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免得来日闯出更大的祸患。
外头的流言传得越来越不靠谱,也把她描述得越来越不堪。
如今看来,她每日在正厅跪着,反而是个好去处,少了外头的闲言碎语扰她心神,也无需面对同窗们的异样目光,她反倒舒心一些。
她在正厅跪着的每一日都在想,这一次她究竟是赌输了还是赌赢了?
起初的几日,她还能哄自己许是赢了,后来的几日,她望着四四方方的屋顶,忽然意识到她输了,又或许从一开始,这场赌局就是她为自己编造的一个空梦,她在自己编的梦里独自欣喜,难过,期盼。
只怪她的造梦能力太强,以致她不知不觉相信自己编的这个梦是真的,而这个赌局也真实存在。
可其实,于孟云泽而言,她只是他命中匆促一眼的过客,即便他真的有愧疚,那也犯不着为她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打一开始,她连上赌桌的资格都没有。
叶舒云兀自伤心时,沈杭启悄然行至她身边,屈膝半蹲着问她:“可还好?”
叶舒云看了他一眼,笑得客气,她道:“挺好的。”
听她这么说,沈杭启顿觉心中空落落的,他道:“这是挺好的?”
他听闻叶舒云已经连着被罚跪了几日,这日他忙活完刑部的事便往叶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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