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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云愧疚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搭把手,后来在刑部是为别人证清白,没想那么多,岂知会越陷越深,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叶有成一掌拍在桌上,厉声喝道:“胡闹!”
叶有成这一怒,吓得正厅里所有人噤若寒蝉,叶舒云也被叶有成拍桌那声响吓得抖了一抖,更不敢抬头。
外头守着的小斯和丫头也都吓了一跳,目光都不敢往里头扫。
他们在叶家待了这么些年,叶有成待人一向和善,他们很少见到叶有成如此大动肝火。
叶有成气得连连拍桌,怒道:“任性妄为!
胆大包天!
简直是胡闹!
若真有冤假错案,刑部,大理寺自会查明,他孟侍郎是什么人?又岂是坐以待毙,甘愿蒙受不白之冤的人?何须你一个外人去替他证清白!”
叶舒云不敢说别的,只道:“是我疏忽了。”
叶舒云不解释,不说明,更让叶有成恼火,他怒喝道:“你给我在这跪着,只要我没发话就不许起来。”
叶舒云立即屈膝跪下,一言不语。
这事是她有意为之,本就是她的不对,她认了。
况且此事变得如此严重,原怪她思虑不周,她有不可脱卸的责任。
目光一扫,叶有成见叶定安立于一侧,更为窝火,他道:“知情不报,有意包庇纵容她,哪怕你早一步告诉我,事情何至于到如此地步?都是你纵得!
取我的戒尺来!”
丫头们愣了片刻,叶有成催道:“还不快去!”
丫头们生怕引火烧身,急急忙忙取来戒尺。
叶有成接过戒尺,叶定安便自觉摊开手。
这事兄妹两个都有错,赵毓实在无法劝,只能看着。
叶舒云道:“父亲,这事是我一个人的错,罚我罢。”
叶有成不睬叶舒云,扬起戒尺,狠狠在叶定安手心打了十下,叶定安双手手掌通红,叶舒云远远看着都觉得疼。
叶有成丢下戒尺,摔袖而去。
赵毓赶忙让丫头们去取药送到叶定安屋中,又叹了一句:“你们两个真是胡闹!
还嫌你父亲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了不成?净添堵!”
叶舒云跪到了晌午,叶有成也没让她起。
洒扫的丫头们在厅外头来来去去,都是匆匆而过,不敢往里面瞧一眼。
用过中饭,叶定安悄无声息走进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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